未曾瞧见那个众人口中说的那位枫儿的少年。

对于任宏她倒也留意了些,虽已是四十出头的年纪,不仅脸部线条分明毫无松弛感,眼神也要比同龄人锐利不少,而且怎么看对方都不像是好色之徒,处事很是沉稳精明。

江纯一越发的好奇,那个‘枫儿’究竟长了一副多好的皮囊,竟让这么一个严肃不苟言笑的人去上演那种强取豪夺的戏码。

“肖警官,这两天你瞧见过那个杨枫宁没?不是说一直养在后院吗?真是奇怪,这院子里里外外我溜达好几遍了,竟一次也没遇到,你说他不会是那种娇滴柔弱的病秧子吧。”

肖顾言低头瞧着不知何时蹭到自己身边的江纯一,她的目光依旧在门外来回的人群里搜索。

“没注意,不感兴趣。”

江纯一果然开始自行解读其中含义,“也对,我忘了肖警官是正常男人,这杨枫宁又不是美娇娘,不曾留意也实属正常。”

“你这么确定了解我?”他故意反问。

江纯一一愣,瞪大眼睛盯着他追问,“不会吧,难道…肖警官你也喜欢与众不同的?”

肖顾言懒得理会,目光重新移至人群中央。

竞拍最终冯老板以最高价拿下了共同开采权,并且当场承诺会优先雇佣当地村民,一日之后便开始动工,待遇从优。

杨民生一边蛊惑心有不甘的苏老板,声称自己今早见过这位冯老板和萧正易曾经私下单独见面,一边又拿捏着腔调安慰苏老板,“别气了苏老板,很多事是强求不来的,认命吧。”

听到苏老板质疑,萧正易立马上前解释,那个所谓的私下见面只不过是昨日冯老板宿醉,礼貌性地问候一句,身体如果有哪些地方不适,厨房准备的有醒酒汤。

当然这句话一早他几乎与打过照面的老板都有过短暂的叮嘱。

在众人的连连附和声中,苏老板无话可说,败兴离场。

杨民生见苏老板离开,便立刻上前一声长叹,“哎,冯老板不是我杨某人故意要扫您的兴致,听说几年前这流匪的二当家龚天为了躲避追捕,就躲进了后山,而且这镇上曾经有人进山时正巧撞到,便直接被一把利刃抹了脖子,尸体被倒挂在进山必经之路的一棵老槐树上,等被人发现的时候全身的血都流干了,警察后来派人进去巡视了一番就不了了之了,所以我劝冯老板可莫要乐极生悲才好啊。”

冯老板虽是第一次听说却毫不在意,不屑地对着杨民生冷哼一声,“这种陈年旧事就不值得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