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换了助理,被两句玩笑打岔了过去。

一切都很顺利,办好手续,我们被领到了一间屋子外面。

顾肖溪看了眼走在前面的工作人员,随后压低声音对我们说道:“一会儿进去以后,你们该问什么尽管问,只当我不存在好了,不用忌讳什么,有些事儿我干这行这么多年,或多或少有些耳闻,唐先生也特意交代过了,至于官面儿上的人,不用担心,他们只会监视,但不会监听,里面有摄像头的,这是我和唐先生商量以后,得出的最好的见面环境了,其他情况下,人多眼杂,不方便你们说话。”

我点了点头。

前面工作人员把我们带到之后就离开了,并没有跟进去,我没经历过这等阵仗,不知道是顾肖溪特意安排好的,还是说原本的章程就是这么回事,紧跟着顾肖溪进去了,总算见到了汤贺的媳妇。

屋子里显得很空,只有一张桌子,几把椅子。

汤贺的媳妇就坐在桌子对面,手上已经带上了手铐。

来之前顾肖溪就已经和我说过了,汤贺的媳妇现在是重大嫌疑人,因为绳子是被割断的,更有意思的是,割断绳子的地方有血,化验以后,血就是汤贺媳妇手上的,单凭这些或许不能算作是证据确凿,但作为重大嫌疑人绝对是够了,给她上了约束性警械也很正常。

汤贺的媳妇名叫费雪梅,年纪应该还不到四十岁,只不过看起来很显老,也不知是不是这段日子提心吊胆的原因,看起来很憔悴,耷拉着脑袋,面皮枯黄无色泽,眼神都有些呆滞,哪怕是我们进来了,依旧一言不发。

我们在她对面坐下,她只是抬头微微瞟了我们一眼,随后再次陷入了沉默中。

最终,还是顾肖溪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,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我是你的律师,唐先生让我来的。”

费雪梅眼中总算闪过了一抹诧异,但还是没多说什么,微不可闻的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
看得出来,她几乎已经放弃了,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
顾肖溪本来有心想安慰几句,又想想此行来的目的,最后还是没说话,一个很明智的决定,费雪梅的精神状态不对头,他一开口,很容易把谈话拉进他的职业范畴里,目光也就局限在了案情上,所以干脆不吭声了,双手抱胸坐在一侧,一副主场交给我和张歆雅的模样。

我内心里打了许多腹稿,可看到费雪梅的模样后,算是全都作废了,于是,干脆开门见山,直接说道:“他是律师,我们不是,我们只管死人的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