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恨铁不成钢的在胡大屁股上踢了一脚,骂胡大没出息,不就是一个天师么,有那么吓人?浑然忘记自己之前被我师父一眼盯成了鹌鹑,屁都不敢放一个……

好说歹说没用,最后还是小白出马,跳进胡大怀里,吱吱呀呀的叫唤半晌,也不知在说什么,反正老白是没听懂,不过胡大懂了,竟被小白说动,这才胆战心惊的跟着小白进去,跟我们几人挤在了一间屋子里。

老白历来不爽小白,立即极其恶毒的说——看,神经病和神经病交流就是怎么简单,有一套它们自己的手法的。

送走老狐狸和胡媚,我独自去了西屋。

我师父并未入睡,负手站在窗前,顶顶看着屋后绿油油的田地出神。

我来自不是为了打听风铃的秘密,对此我很肯定,我师父没有对我有任何隐瞒,他也不知道风铃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,只是今夜老狐狸说的事情让我有些迷茫,鬼使神差的就来了我师父这边,几乎是一种本能。

只是,真正看到我师父,又不知该说什么好了,沉默了片刻,只是把老狐狸他们和我说的大致又说了一遍,哪怕我知道我师父已经通过自己的方式知晓。

之后,便又是沉默了。

“师父,您早点休息,明天咱们还得去吉林那边,有段子路程呢。”

最终,我道了声安,随后就想退出去。

我师父忽然开口道:“为师曾有很长一段时间,一直在外游历,你应该知道吧?”

我迟疑了一下,最终点头。

这应该是我师父年轻时候的事情了,那时候师祖刚刚没了,我师父是跟着师祖长大的,孺慕之情极重,如我对我师父的感情一般的深厚,我不敢想象有朝一日他要是不在了我该怎么办,师祖走后,我师父大抵也是这种状态。

那段时间的经历他从不对我们说起,但通过外人的口,我知道一些,似乎铲除了许多恶人,手段凌厉狠辣,后来才销声匿迹,但江湖上对他的传闻极多,上次他为我重新出山去铲除鹊门,大抵是多年以来的第一次真正出世。

“为师曾见许多高人,他们的记忆中,仍有天官……

但很有意思的一点,人们对他们的评价非常极端,要嘛说好,要嘛恨不得他们去死,断子绝孙。

而那些为他们叫好的人,无一例外,全都是道德高深之人!”

我师父幽幽道:“为师曾在函谷关绝涧之前见一老道,须发皆白,相貌奇古,遂与之攀谈,交谈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