粟大夫太大意了!

最贴身的衣物,怎么就弄丢了呢?

崔向东对此百思不得其解。

却下意识的伸手,去鉴定下是不是真丢了。

幸好早在他来之前,粟大夫就把窗帘拉上了。

要不然——

窗外不远处的楼上,还真有可能有人,会惊讶的发现:“呀!我没有眼花吧?我不是在做梦吧?要不然,我怎么可能会看到院花粟大夫,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呢?且看她!白大褂开,鹅颈弯曲,素面朝天,星眸微闭,朱唇轻咬,浑身电颤。”

该死的窗帘!

锁住了满屋子的春光。

粟大夫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。

原来当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,为某男狂骚时,感觉竟然是这样的醉人。

崔向东没醉,她自己先醉了。

要不是最后的理智提醒她,这是在医院,不是在家里的话。

粟大夫肯定会盛情邀请崔向东,倾听她那最动听的天籁之音。

更会强烈的要求,他必须得给予她在梦中,多次体会过的仪式感。

“今晚,不要走了。去,我家。”

酩酊大醉的粟大夫,渐渐的恢复了理智,睁开了眼睛,看着崔向东左肩后的那个名字,和那颗红色的小心心,梦呓般的说:“我从没有过的确定,我需要你。”

崔向东没说话。

他只是从白大褂的口袋里,拿出了那个丢失的小裤裤。

动作温柔,抬起粟大夫的一条腿,从又丢掉了鞋子的脚丫上穿过。

粟大夫也不说话了。

因为她已经明白,崔向东当前忙的就像贼那样,不可能在外面过夜的。

他之所以抽空亲自送水过来,就是想见见她。

她默默的牵起男人的左手,看了一眼后,刚恢复正常的脸色,再次飞红。

却低头,亲吻起了他的手指。

“要不,我等你下班后,我们一起吃个饭?”

粟大夫的懂事,粟大夫的温柔,粟大夫的吸允,让崔向东实在舍不得现在就走。

好啊好啊!

粟大夫顿时雀跃着,刚要连连点头,崔向东的电话响了。

她赶紧闭嘴。

崔向东拿出电话,放在耳边:“我是崔向东,请问哪位?”

一个冷冷淡淡,莫得丝毫感情的女孩子声音,从电话内传来:“我是秦袭人,你现在哪儿?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