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局。盘龙县局的秦袭人局长,在迎接萧错同志时,俩人握手。却都在用力,恨不得把对方的手给攥断。现在秦袭人已经疼的泪水,在眼里转圈圈了。可她却宁死不屈,情况很危机啊。”

啥?

王传业,你说啥?

你说你奉省厅领导的命令,送萧错去盘龙县担任常务副局?

沃糙,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?

猪猪不是在羊城军区,跟着萧三叔吗,怎么会跑去盘龙县当常务副了?

这是谁在背后搞事情?

她们两个现在较上了劲——

关键是,我和阿姨的关系,好像和以前不一般了啊。

就在这节骨眼上,猪猪怎么忽然跑来了呢?

这不是唯恐天下不乱,要我的老命!?

眨眼间的功夫,崔向东就想到了这么多。

来不及震惊。

火烧眉毛了,且顾眼前。

没听王处说,灭绝老婆和猪猪握手时,硬刚上了吗?

啥困意啊?

啥腰酸背痛,腿麻木啊?

都统统地不是事了。

崔向东虎躯剧颤了下,右手从听听的手里夺过电话,左手在听听的屁股上拍了下。

听听立即就像小豹子那样,嗖地从他怀里弹跳而起。

“王同志。”

因不知道王处的职务,崔向东只能称呼他为同志:“麻烦您把电话,放在她们两个人的面前。”

“好。你稍等。”

王传业立即答应了声,开门下车。

他快步走到了袭人和猪猪的面前,把电话举在她们的面前,说:“青山妇联主任崔向东同志,现在要和你们说话。”

无法抗衡的剧痛,忽然从袭人的右手上消失。

在手劲或者说在动粗、杀人放火这方面绝对能碾压袭人的萧错,听王处这样说后,马上就松开了手。

顺势从王处的手里,接过电话。

在一帮老爷们惊诧的目光中,刚才还满脸杀气,狠戾的萧副局,立即开启了正常模式:“我是萧错。我刚才和秦局握手寒暄时,内心感慨万千,握手的时间长了点。向、崔向东同志,你不会以为我会欺负秦局吧?”

电话那边的崔向东——

电话这边的王处等人,面面相觑:“疼的秦局,泪水都无法控制的滚落了下来,难道这还不算是欺负吗?”

“崔向东同志,你可以亲口问问秦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