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你就做什么。反之,如果他难不住你,你让他做什么,他就做什么!你们就相当于对赌,行不行?”

听听总算把焦念奴的心思,引上了她和崔向东协商好的阴谋上。

对此。

她没有多大的信心。

毕竟崔向东“一拍脑袋”才想出来的办法,以前从没有谁用过。

听听更没有把玩,觉得一个聪明的傻子,能在研发电路、编码等方面有什么建树。

不过——

当前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。

最糟糕的结果,也莫过于以后喊大色狼一个继父好了。

但听听可绝不会因为这个称呼,就会像萧错那样痛苦的远离崔向东。

她只会:“你玩你的,我玩我的。我们开心就好,谁管别人怎么看我们?反正我爸对此,也早就有所心理准备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焦念奴催促听听:“那你快去。今晚,我就必须得让崔向东,跪倒在我这个天下第一聪明人的石榴裙下。”

哟。

傻子也知道石榴裙。

怪不得她看金瓶梅呢。

都是老韦教育的好啊——

听听当然不会这样想,点头后转身快步出门。

几分钟后。

崔向东抱着几本书,和听听一起走进了客厅。

听到开门声的焦念奴,也连忙走了出来。

她再次仔细审视着崔向东,片刻后就开始不住地吞口水。

腿也不住的并。

崔向东——

这他娘的,啥毛病?

咳!

硬着头皮和大嫂对视半晌的崔向东,干咳一声,语气淡淡地问:“听说,你要和我对赌?”

“对,我妈要和你对赌。”

听听及时走到焦念奴的身边,双手掐腰,满脸桀骜的样子说。

“对!我要和你对赌。”

焦念奴也连忙双手掐腰,学着女儿满脸桀骜的样子说。

崔向东——

看着这两个高矮胖瘦一个样,穿着发型一个样,皮肤高弹白嫩一个样,五官相貌高度吻合;最多就是左边那个青涩,右边那个妩媚的女人;心中徒增某种强烈的犯罪感。

嘿嘿。

想想,想想而已。

毕竟老韦又没死。

帮老韦保护脑袋不长草,是崔向东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义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