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。”

陈勇山阴阳怪气的说:“老吕啊,你这个荷花镇的镇委书记,啥时候也能用喝令的语气,命令彩虹镇的派出所的所长了?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,你要么是我们县局的领导,要么就是彩虹镇的崔书记。”

电话的那边的吕宜河,立即没动静了。

“我是县局的陈勇山。”

陈勇山这才自报家门。

淡淡地说:“其实你也知道,我昨晚就亲自坐镇彩虹镇派出所,协助李峰处理吕启明授意木传志等人,拦路抢劫娇子集团运货车,蓄谋破坏生产的这件案子了。你更清楚,就在刚才我亲自下令,把冲击派出所的吕启明的家人们,给抓了起来。”

“陈勇山。”

吕宜河冷静了下来:“你想怎么样?”

陈勇山语气生硬的回答:“王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!”

吕宜河又不说话了。

“还有。”

陈勇山又说:“经过县局的多次研究决定,准备在未来半年内,不定期彻查荷花镇境内的香妃夜总会等场所。一旦发现违法犯罪行为,追查出荷花镇某些干部参与期间,我县局将会对其严惩不贷!”

说完,陈勇山把话筒重重的放下。

“奶奶的,刚过完年就闹事。呵呵,行,那就对着来就是。”

陈勇山满脸的轻蔑,拿起话筒拨号。

电话刚接通,他就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
满脸的吊儿郎当样迅速收敛,神色严肃恭敬:“秦局,我是陈勇山啊。我向您汇报下,今天的最新情况。”

如果崔向东在场,说不定会生气。

只因陈勇山给他打电话时的态度,和给老灭绝打电话时的态度,判若两人。

和他打电话时,陈勇山说话随意。

和老灭绝打电话时,却“奴颜婢膝”。

这能怪老陈吗?

谁让秦袭人是他最直接的顶头上司了?

用了十多分钟,陈勇山才把今早的事,仔细汇报了一遍。
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
秦局淡淡的语气:“你就按照向东同志的意思,来做工作就好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陈勇山又问:“秦局,您今天回县里吗?”

“今天回不去。”

原定于今天和楼小楼返回青山、却得知楼小楼并没有说服楼家向鸽群靠拢、必须得在燕京仔细协商以后和楼家咋处的秦袭人,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