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素不相识。

尤其这两个人,还都是个顶个的漂亮女人。

按照某个说法,两个美女天生就是敌人。

那么这个已婚美少妇,为什么却停在袭人的面前,和她对视了片刻后,就说出了她的名字?

哎。

我以为我来的够早,可以在躲在这儿观察别人。

没想到人家比我来的更早,早就占据了更有利的观察方位,在我刚进门时就锁定了我。

秦袭人暗中叹了口气——

语气淡淡的不答反问:“楼宜台?”

楼宜台锁定她后,主动走过来喊出了她的名字;处于微弱劣势的袭人,马上就根据她的文静外貌,猜出了她是谁,也喊出了她的名字。

“是我。”

楼宜台并没有因秦袭人的不答反问,就有丝毫的不快。

再次踩着半高跟的小皮鞋,步伐有些不协调的走了过来,主动伸出了右手:“袭人同志,我早在魔都时就久仰你的大名了。今天一见,竟然有些小小的惊讶。”

袭人站起来。

也伸出右手时,眸光随意扫过楼宜台的手时,却稍稍愣了下。

楼宜台虽说外面有风衣,内里有小西装,还有白衬衣,袖口都扣着扣子。

但她在抬手和袭人握手时,还是不可避免的露出了一截皓腕。

上面有青紫色的伤痕!

袭人终究是搞刑侦这一块的,眼神还是很毒辣的。

她一眼就能确定楼宜台手腕上的伤痕,是被皮带给留下的。

而且伤势“新鲜”程度,不会超过48小时。

“我知道她走路,为什么这么别扭了!”

“除了她的手腕之外,她的腿还有屁股甚至腰间,肯定都有着触目惊心的鞭痕!”

“甚至,她身上的鞭痕,比手腕上的还要更严重。”

“堂堂的魔都陈家少奶奶,有谁敢在几十个小时之前,用皮带抽她全身?”

“除了她丈夫陈士刚之外,就再也没谁敢这样做了,要不然就会迎来全家性的灾难。”

“陈士刚为什么在楼宜台来青山之前,用皮带狠抽她呢?”

“难道,她做过大逆不道的事?”

“还是楼宜台本身,就是那种心理不正常,喜欢这个调调的人?”

袭人不愧是袭人——

只是轻飘飘的一眼,就达到到了“窥一斑而知全豹”的境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