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烈,那就是铁打的男人!

他现在却对崔向东说,他快支撑不住了。

崔向东心中悲痛。

慌忙站起来绕过案几,坐在了他身边,顺势把他揽在了怀里,嘴里却骂道:“刚吐血,就喝酒,活该。”

“他娘的,我都快死了,就不能对我好一点?”

韦烈软软瘫在兄弟的怀里,闭上了眼。

轻声说——

“碍于我锦衣不可碰触的原则,有些事,我不能和你说的太清楚。”

“其实,我和你说些,也算是违规了。”

“更是我韦烈从事锦衣工作以来,第一次违规。”

“香江白家可利用!”

“五姨太的野心很大,可利用。”

“你一定要小心萧错的母亲,苑婉芝。”

“那个以往不怎么起眼,甚至没被人看在眼里的女人,其实是一条蜷伏很久,始终等待机会的毒蛇。”

“她丈夫萧天尽,在她担任家主后,已经去了西北荒漠,就等于被流放。”

“此生能不能再回到内地,那还得看苑婉芝的心情。”

“萧天尽这个不成器的,落到如此下场,都是她在暗中策划的。”

“那个女人,能对你用任何你想到,或者想不到的手段。”

“我更担心的是,苑婉芝有可能亲自下场去天东,担任某个职务。”

“萧家这是要开辟地方、军的两条战线了。”

韦烈说到这儿时,用力咬了下舌尖。

虽说舌尖上的疼痛,远远没法和肝区的疼痛相比。

但还是让他的精神,明显振奋了下。

崔向东低头看着他。

视线开始无法控制的模糊。

“苑婉芝所谋何事,我没时间去调查清楚了。”

韦烈又说:“总之,你以后必须得高度重视这个女人。一旦有能光明正大踩死她的机会!绝不能看在青梅竹马的面子上,婆婆妈妈的给予翻盘的机会。你,明白吗?”

崔向东点头:“我明白。”

“以陈商王三家为首的鸽群,会怎么对付你,我没机会帮你彻查了。”

韦烈缓缓的说:“但我能肯定,年后鸽群就会大兵压境。弃苏入商的商皇,可能连开胃菜都算不上。事情到了这一步,已经不再是有核、无核之争了。毕竟老人家的年龄大了,很多人的心思活泛,会组成一个新的利益团体,这很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