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
他手里还攥着那根没有点燃的烟,已经断成了两截……

紧张之中,他都分不清自己做了什么。

心腔一下下地扯痛着,他不明白这种感受,只要一想到某个家伙,他就控制不住地疼痛。

静下来的时候,他就会想到东宫子彻,想到他们的过去,回忆像电影一样,在他脑海中一段段地冒出来。

他不敢告诉任何人,他后悔了。

修斯跑做以后,他就一天比一天地后悔。

他更不敢跟任何人说……他很想‘他’……要命地想……

他颓然地坐在那里,看着被踩断的藤枝条。

他伸手捡起断掉那一截,露出新鲜的白色内部,显然是才折断不久。

这样的暴雨夜,除了那个小鬼,还会有谁来?

“我知道你躲着,滚出来,我有话跟你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