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追上来,陈贵生见跑人的事情要暴露,陡起杀心,杀了小子推下悬崖喂国家保护动物,算着小子给野生动物做一点贡献。

陈贵生站住身体,转过身,手里拿着一把刀:“我真的不想杀人,是你逼我的。”

江凡愣了下,你要杀我,这么自信。

陈贵生大步走向江凡。

江凡站住身体,看着陈贵生。

陈贵生走到江凡面前,刀子猛的捅向江凡胸膛。

见到刀子捅来,江凡身子丝纹不动,眼看刀尖就要剌入左胸,江凡左手闪电般一把抓住陈贵生的手腕,如钢钳钳住陈贵生的手一般,陈贵生的手臂猛力挣扎能也不能动。

陈贵生这才知道他给对手完全不是一个级数。

“大侠,我是害怕吃冤枉官司才跑路,放过我吧!”陈贵生赶求饶。

江凡才懒得听他说什么冤枉官司,喝道:“说好的给我要汽油,我接电话你怎么跑人?”

“大侠,我能不能不说,最好不说。”陈贵生道,“说了大侠找上门,恐怕对大侠不利……”

江凡懒得说话,抓住陈贵生的手稍稍用力。

“妈呀痛死我了,”陈贵生惨叫,“大侠我的手颈子快要被你捏断了,我说我说,我全说!”

江凡松了手。

陈贵生面色苍白,额头冒出汗水,他不能确定江凡是余凤菊的儿子,太过凑巧,无巧不成书也没有这么巧:“大侠,你家是不是住在三江市勤务苑。”

“……”江凡眼睛瞪着陈贵生,目光要杀人。

陈贵生身体战抖:“大侠,余凤菊给你是什么关系?”

“你对她怎么了?”江凡一下子明白眼前人是案中人,余凤菊死在这人手里。

他的手突然失去控制,只听咔嚓一声,那人的手颈子断裂,手掌顿时下垂,五个指头僵硬一动也不动。

“大侠余凤菊不是我杀死的,乔帮要嫁祸于我,我不得不跑!”陈贵生顾不得痛,大喊大叫,“大侠你听我说,你一怒之下杀了我,放跑杀你妈妈的人,大仇不报,你妈妈死不瞑目!”

他真的害怕眼前人因母亲被杀一怒之下把他扔下悬崖,那可是一眼望不底的万丈深渊啊!

“说,谁是凶手!”江凡眼睛血红,脖颈和额头青筋暴起,面色给钢刀一样青得闪光,浑身都在颤抖。

“大侠,千万不要把我扔下悬崖,我上有老下有小……”

“老子现在就把你扔下悬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