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十点半才接手工作,中午怎么脱身走得出来。

爸应该不知道,任州长昨天晚上来到市上,我一直陪着早晨才离开,现在我正在去陪任州长的路上。

任州长不是一般的人,我怎么可以想走就走开。”

“我知道了,馨黎回来我给他讲。”谷东来道,电话收线。

谷东来听了江凡的话一脸吃惊,不敢相信,你昨晚一直陪着任州长,今天忙完开发区,还要陪任州长。

市里四大班子,几十个市级领导,任州长到来再怎么说也轮不着你陪,何况你还仅仅是代理开发区组织书记、主任。

最多只是个准正处,也有资格陪副部级。

江凡讲的两件事情他真的想也不敢想,一是江凡做开发区代理组织书记、主任,二是江凡陪任州长。

市里有书记、市长,即便没有书记、市长还有那么多市领导,真的轮不到江凡陪。

听江凡意思,昨晚陪任州长一宿,现在去陪任州长的路上,这怎么可能。

江凡去到市上,地位不同,铳天铳地,真这样早晚要跌跤。

听了江凡的话,谷东来并没有替江凡高兴,反到对江凡有些担心。

江凡见事情讲清楚了心里松了一口气,他开车来到医院,把车泊在医院车场径直去病房,时间五点十点分,迟到十分钟。

任力行看到江凡到来松一口气。

吴正刚看到江凡脸面有点黑。

江凡明火执杖抢走他的开发区,他并不敢利用手中的权力采取行动,只能妥协,眼睁睁看着江凡得逞。

然而,造成现在的局面是龙明甩他的死狗,他才遭遇一败涂地。

龙明若是不跑,即便问题暴露,他也可以从容应对,把自己人安排去做开发区组织书记、主任,紧紧捂住盖子,不会有多大的事情发生。

他现在明白了,龙明为什么要把年轻漂亮老婆送给他,自己甘愿戴绿帽子,他是要用老婆控制自己,捞钱、脱逃。

任力行儿子患气阻病,医学上没有这种病例,医学博导也不能治,江凡恰好撞上狗屎运,在做驻村干部时得到气阻病的祖传秘方,能治这种病。

江凡说自己没有医生执业证,行医犯罪,连任州长的儿子也不治,指名要他给办医生执业证。

任州长救儿心急,听信江凡胡言指定他办江凡的医生执业证。

堂堂书记,成了江凡的办事员,在他看来对他简直是奇耻大辱,然而有什么办法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