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力行皱皱眉头,我是他爸,也要离开。

江凡:“若是把任主任送去抢救室,任州长一样进不去。”

任力行点点头:“小江啊,这事拜托了!”

“我尽力而为。”江凡道。

他没有讲请放心,更没有承诺之类的语言,做医生,就是要把没病说成有病、把有病给你讲死人的事情经常发生,要病人和病人家属对死人有心理准备。

当然,患必死之症医生反到是不讲要有死人的心理准备,比如癌症。

“我不能离开,我要守着儿子。”闵玉莲哽咽道。

江凡知道女人不好应付,看向任力行。

任力行站起身:“大家都走了,小江和医生才能放松精神全力抢救。”

闵玉莲不说话,看着儿子好一会儿转身离开床边,仿佛她再也看不到儿子,最后一眼是要把儿子看进脑海,今天以后回忆着看。

“我不要妈妈走,一会儿肚子痛我怎么办?”任志朋给小孩子一样哭了。

他害怕肚子痛,那是要命的痛,只痛一次已经深入到他的骨髓血液,造成永远甩不掉的心理阴影。

大家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痛,他的肚子只痛一次就忘不了,刻骨铭心。

妈妈转身扑到床边,坚决要守着儿子。

吴正刚一旁似笑非笑,看你有什么本事把闵夫人喊出去。

你不就想着把抢救搞得神神道道吗,以为对抢救任志朋有好大功劳,闵夫人不走,你的戏演穿帮了不是。

江凡看向院长张仲阳及三个医生一脸无奈,严然成了抢救组组长:“要不,把病人转移去抢救室吧,这样对抢救病人有利。”

“究竟抢救儿子重要,还是你在这里哭哭泣泣重要,把握不住重点,丢人现眼!”任力行转身往外走。

闵玉莲也顾不得儿子,转身在吴正刚、冯国才的陪护下走出病房。

病房走了几个大人物,空气骤然自由起来,嘴上不说,大家都同时大大吸口气缓解下紧张的神经。

张仲阳看向江凡:“江主任,由于医学上没有气阻病的病例,现代医学没有救治方法,还是你担任抢救组组长吧!”

“张院长是院长,哪轮得到我做抢救组组长,还是张院长做组长。”江凡当然要客气。

“我不识气阻病,也不会医治气阻病,还是江主任做组长合适。”张仲阳认真道。

“我又不是医生,也没有学过医,怎么可以做几位医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