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这么挤牙膏,牙膏真要是被挤完,我和余凤菊的事情暴露无遗,你把我的事情给你爸讲,我还能做你爸的干儿子。

江凡清楚事情的轻重,什么事都可以做叛徒,这事千万不背叛自己,向杜鹃坦白交待他给余凤菊的事情,形同送死。

“宾仪馆不是其他方,什么味儿都有,身上沾染上混合体味儿并不奇怪。”江凡道,明知自己的解释无力,他也得苦撑。

“正因为是宾仪馆,你身上的这种味儿才奇怪。”杜鹃道,一脸的想不明白表情,“宾仪馆到处是死人,谁家亲人不悲伤,你说你只接触过牛力的老婆,从你身上味儿判定,你还真没接触过其他女人。

问题就出来了,牛力老婆死男人悲痛欲绝,就算她见到喜欢的男人,也不会在宾仪馆做见不得人的事情。

牛力儿子是我同一个学校高三毕业班学生,牛力老婆再怎么说也有四十岁了吧,你怎么可能给她……”

“别说了,说起我就恼火,你都知道不符舍情理、也不符合逻辑,还把我说进去干什么。”江凡喝道,仿佛受到极大侮辱火冒三丈。

“好吧,这事暂且不说。”杜鹃道,“不过你身上的味儿提醒我,时刻注意你的动态,一经发现你身上有类似气味一查到底,弄清楚事实真相,再根据情况对你严肃处理。”

“我说,你这是要监视我还是对我采取管制措施啊!”江心气咻咻道,“我是国家公民,享有公民的权利,不管你对我监视还是管制都是侵犯我的合法权利……”

“你是我未来恋人。”杜鹃一脸的理直气壮,“你来到三江这口大染缸,我得正视现实,防微杜渐,要你不忘初心,牢记使命,本质不变,最终成为我的合格丈夫。”

简直了!江凡也想骂人,然而,他怎么骂,未成年人上法庭的证词都不采信,杜鹃的话你能认真?

算了,集中精力驾车吧!

“怎么不说话?”杜鹃问。

“你叫我说什么。”江凡气咻咻道。

“我讲那么多,你竟然没有听?”杜鹃愤然。

“该不该听我知道。”江凡道。

“我的话你必须听。”杜鹃恼火道。

“为什么?”江凡问。

“你是我的男人,所作所为必须要达到我的要求。”杜鹃回答。

我为什么要达到你的要求,简直了!江凡真的没有话可说了。

杜鹃:“就拿你身上发生的气味事件来说吧,第一次我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