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俊愣住了,你没挨打,还幸神得很,怎么躺在床上没见着有一点力气。

到底是十七岁的小男孩,虽然生活在城市,懂得了许许多多的事情,还是看不出“娇无力”是什么样的情形。

“爸爸疼妈妈,还疼儿子,妈妈终于过上幸福生活,儿子也不要担心被爸爸欺侮。”余凤菊的泪水流成了一条钱。

“他比妈妈年轻太多,我还是担心。”牛俊低头不看妈妈道。

“感情到了那里,年龄不是障碍。”余凤菊道,她也知道这是两人感情的软肋。

“妈妈,你没事我去复习功课,距离高考只有五个月了。”

“去吧儿子,考个好大学,让你爸高兴。”

儿子离开房间反手拉上门,房间间寂静,想到家庭的大起大落,余凤菊哭了,哭得好伤心、好畅快,悲喜交加。

渐渐的,悲没有了,只有喜。

江凡赶到老板家,老板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他:“怎么才来。”

江凡故做赶过来还没喘过气:“得到老板电话,就从家里跑出来,足有两里地吧,不到十分钟,公交车都没我快……”

“好了!”冯国才给江凡递眼睛。

老板还没给冯瑾瑶讲喝酒的事情,江凡腹诽,难事就交给我,简直了!

你是老板啊,有权、有势、有人,发个指示把事情给解决了,非得难为小秘书。

不过他也理解老板,老板现在的权力可及三江两万余平方公里,就是不及家里,连喝四杯这样的小事也无能为力,唉,做老板秘书还得替老板摆平女儿,这也太他么的了。

江凡看向冯瑾瑶。

冯瑾瑶也看向江凡,你给我爸演哪出戏?

江凡想了想,这事不能当着老板讲,若是我对她讲,老板今天高兴,要喝四杯,冯瑾瑶一口拒绝,事情不就弄僵了吗!

这事还得个别交谈,“你你我我”说了这么久的话,他相信冯瑾瑶会给个面子。

他对她使眼睛,跟我来。

冯瑾瑶越发肯定爸和他一定有事了,这事还关系到她,不然他和老爸也不会鬼鬼祟祟。

你们商商量量对付我,我坚持原则,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。

冯瑾瑶跟了江凡去。

两人来到后面阳台,江凡道:“我说,今天情况特殊,老板从来没有过今天这样高兴,给我讲了件事情,考虑到事情涉及到你,我把你喊出来商量下……”

“既然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