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家才:“江主任来到开发区,亲自指挥我们闹事,结果龙主任溜号。

现在江主任告诫我们不要违法犯罪,还说谁违法犯罪就抓谁。

江主任的态度突然转变,应该是江主行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。

既然江主任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,我们就应该识时务,支持江主任。

如果我们还像以前那样组织村民给江主任对着干,若是干出违法犯罪的事情,法律要对我俩比硬,先把我俩抓起来,去村民那里调查情况,村民指认是我俩喊他们去开发区闹事,我俩就算请联合国顶尖律师也辩不脱罪行。

你愿意坐牢就带领村民讨要土地款,这事我不干。

国家喊保持稳定,我也要保持稳定,等着江主任把土地款给我们送来。”

几个人沉默。

“明天怎么办?”一人问。

李家才说:“我的意见明天我们五个一起来,千万不要去喊村民,有躁蛋村民要来是他的事情,与我们五人无关,我发现,江主任给之前我们打交道的领导不同,我们得听他的。”

李家才如是说,其他四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说着话离开了开发区。

江凡在回去的路上手机振铃,拿出看冯瑾瑶抠机。

冯瑾瑶除了管她爸喝酒抠他机,有一次抠他机喊他陪他爸喝酒,总量控制在三杯,从来没有抠过他机。

江凡接起:“你要喊我喝酒啊!”

“就知道喝酒?”冯瑾瑶恼火道。

“你哪次抠我机不是说喝酒的事情。”

“这次不是。”

“奇了怪了,这次不是讲喝酒的事情,是不是长江水倒流,太阳从西边升起。”

“我给你来电话,是要你今天下班不要送我爸回家。”

江凡愣了下,面色古怪:“送老板回家是我的工作,你不许我完成一天的工作量啊?”

“今天下班我也不回家。”

“你下班不回家,就不许我送老板回家,是不是霸道了一点。”江凡越发不搞不明白了,冯瑾瑶是理智、讲道理的姑娘,从不强加给别人什么,今天怎么了。

“其他别管,你别送我爸回家就行了。”
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江凡道,接着说,“你我都‘你你我我’的说了那么久的话,都知道是为了开心好玩,时间久了,已经处成了那家人,你说你也不回家,好像是要刻意回避什么,你若是不把事情告诉我,你我还能‘你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