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要、留守妇女的事情翻出来,他么的,老子这次栽定了。

老子是为好不得好,反到被狗咬。

不过想到自己的确干过一些亏心事情,半夜敲门才心惊。

他也想到找江凡摆平这事,然而,江凡在千里之外,远水救不得近火,他没找。

现在情况危急,他不得不找。

“江干部,苟日的展望、王浩带着县大院工作队,找我的岔子来了!”电话连线陈正贤就赶紧道,“我干了些年的村干部,难免不得罪人,工作队抓住这些事情……”

“你有哪些事情被他们抓住?”江凡问。

陈正贤愣了愣,你他么的乘龙快婿,怎么可以问老丈人的事情,可是江凡问了,他还得回答:“农村就那么个样子,能有什么事情,大多鸡毛蒜皮。”

“我还真想知道鸡毛蒜皮的事情。”江凡道,感兴趣语气。

“我不讲行不行?”陈正贤语气软下来。

“你电话找不就是要我摆平你的事情吗?”江凡作古正经道,“你不把事情讲出来,我怎么知道该不该给你摆平。”

陈正贤没有办法了,臊着脸道:“吃拿卡要,都是小钱,光明村农民你知道,穷得尿滴,能拿出多少。

还有就是我做留守妇女的思想工作,要她们在家安心农业生产,上孝敬公婆、下教育好子女……”

“然后呢?”江凡笑了。

你他么女婿给老丈人谈这些,然而女婿要谈,陈正贤也没有办法,谈就谈,老丈人就是老丈人,还怕在女婿面前丢脸。

“谈完思想,”陈正贤赖不过去,道,“就地解决她们的实际困难啊!”

“你去留守妇女家里,就不怕她们的孩子、公婆看见。”江凡颇有兴致道。

陈正贤:“我才不像黄发兴,跑去留守妇女家里,当着人家的子女、公婆走进房间,我是看着她们下地、上山才去关心。”

“你原来是野·战军啊!”江凡乐呵呵道。

“什么野·战军啊,最多就算个游击队。”陈正贤臊着脸。

“你们这些村干部啊,当真是天当被盖地当床,还有没有个人模样。”江凡笑道。

陈正贤:“你可别说村干部没有人模样,我们也是在做奉献。

他们的男人一走就一年,虫虫鸟鸟都喜欢做的事情她们做不成,见到男人,她们一样走不动人。

女人比男人还精怪,她偷着看到你给谁个女人做,你要是不给她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