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江凡来京都就能拉下那人?”殷进贤摇头苦笑,小孩子把事情看得太简单。

江凡接近女儿,殷进贤调查过江凡,出身贫民家庭,依靠沈天桥做青云县组织书记,公开身份是永恒州组织书记沈天桥女婿,没有其他背景。

江凡只能算着下层人物,就凭他现在的地位,即便是沈天桥的女婿,江凡要想接近进他也没有资格,怎么可能把常泳康拉下马。

他清楚女儿爱上江凡,江凡只不过又一个注定要死的人,女儿却把江凡当着把常泳康拉下马的希望。

江凡不过火爆青年,来几句豪言壮语,女儿就当真了,女儿还是太年轻。

“女儿啊,”殷进贤道,“舍得一身剐,敢把皇帝拉下马仅是一句话,真的要把皇帝拉下马,那可是要千千万万人头落地的事情,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豪言壮语,要面对现实。”

他也想说江凡就算真心诚意爱你、帮助你,说些豪言壮语的话,你内心领情就行了,千万不要当真,常泳康是政法王,不是毛头小伙子想象的那么简单。

“爸,江凡讲,他要见你。”殷悦打断老爸的话道。

“江凡要见我?!”殷进贤愣了下,江凡以为给老子女儿处关系,走的是丈母娘家,说要见老丈人就能见到。

殊不知,你沾惹到女儿,必死无疑,还以为自己有多能干,可怜的年轻人。

见我,肯定不行的事情。

殷悦道:“江凡讲,你忍了十年,一定搜集了那人许多犯罪证据,为的是有朝一日把那人拉下马,现在机会来了,他需要你搜集的证据。”

“别乱讲话!”殷进贤脸变颜色,只差用手去捂女儿的嘴巴,“我哪有搜集别人的犯罪证据啊,知道吗,刚你这话弄不好要家破人亡。”

“爸,你就知道怕,怎么看不到机会来了呢!”殷悦着急,很不高兴,“爸是不是以为,女儿虽然吃亏,那人帮助你做上二十五个委员之一、国首院副首理,也算着是污辱女儿给你的补偿,爸就不想雪耻了!”

“谁说不想雪耻了!”话出口殷进贤意识到失言,好在是女儿,于是道,“年轻人,血气方刚,难免豪言壮语,义愤之举,你就相信是机会,那就大错特错了!”

“江凡能给首长说上话,你说是不是机会?”殷悦道。

“甚么!”殷进贤惊讶不已,随即冷静下来,“他在你面前吹的吧?”

殷悦愣住了,这话的确是江凡对她讲的,她也不相信,但她又无条件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