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欺负我没办法离开这里,竟然让我-干下人的活!”

“看那吊儿郎当的样子,我就想锤爆他的狗头!”

“等见到战神,得到想要的消息后,我非好好修理他一顿不可,把垃圾倒在他桌子上,然后离职!”

白若南奋力的擦着桌子,嘴里没什么好话。

就在她盘算着离职那天,怎样气陆泽一顿时,动作突然一僵。

立刻转身。

见陆泽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腰上,脸色顿时黑了下去。

“你在干嘛?”白若南狠狠瞪了他一眼,提了下裤子。

陆泽被白若南吓了一跳,轻咳一声:

“等你擦完桌子进去办公呀!”

他装作没事人一样走了进去,直接坐在了椅子上。

白若南看陆泽那贱样,气的火气噌噌窜,不想跟他瞎扯淡,拿起抹布要走。

“等等!”

陆泽叫住了她。

“干嘛?又要拉我去打架?想都别想!”白若南拉着脸道。

想起南山发生的事,白若南就不爽。

明明只是个秘书,在公司给他端茶倒水也就算了,还要帮他打架。

心里别提多窝火了。

陆泽也不计较白若南的无礼,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,写起东西来。

边写边问道:“你住哪里?”

白若南眼中闪过一抹警惕,阴着脸道:“我住哪里跟你有关系吗?”

她越看陆泽越生气。

老色批除了功夫高点,简直一无是处!

尤其赛马那天,白若南在陆泽的时不时的一瞥中,总有种走-光的感觉。

他不会越看越上头,要把想法付诸实践吧!

呵呵,你想多了!

敢打我主意,立刻让你变太监!

她也是纳闷了,别的男人看到自己都会退避三舍。

不敢有一丝念想。

这家伙却肆无忌惮,哪来的勇气?

不知道我连豪门公子都敢打吗?

就说去年,东海有个厅长的儿子,只是想约一下,就被我打断了鼻梁。

陆泽如果敢有一丝邪念,我非打断他的根!

“老板问话,你就这样回答?”陆泽眼睛一眯,皮笑肉不笑道。

白若南还想怼一句呢,但见陆泽言语里有威胁的意味,于是没好气道:“湖畔小区!”

“哦?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