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凉北,让本来去凉北的那位同志和你对换了一下……”

听了领队这话,陈远一愣,原来让自己去凉北是廖谷锋亲自安排的,原来廖谷锋早就知道自己要去凉北,昨晚他接见自己的时候,还装作不知道问自己,看来他是明知故问。

随即陈远又想到昨天下午在欢迎会上刘昌兴和自己握手的时候,对自己的某些留意,不由点点头,似乎找到了答案,应该是自己挂职的地方被廖谷锋改变了,刘昌兴才不由留意自己一下的。

陈远不由沉思,廖谷锋特意让自己去凉北,看来是有意想让自己在最艰苦的地方接受最深刻的磨练和锤炼,这其中蕴含着他对自己成长的期待和关心。

关于廖谷锋让自己去凉北挂职,此时陈远只想到了这么多。

当然,以陈远此时并不丰厚的履历和经历,以及他对当前西北省高层内部复杂态势的一无所知,他也只能想到这么多。

此时,廖谷锋正在办公室和关新民打电话。

“新民同志,江东省新一批来西北省挂职的同志昨天已经抵达金城,按照两省组织部门协商的意见,今天已经做了分配,全部下沉到县里去挂职。昨天下午我会见这些来西北挂职的同志的时候,看到他们精神面貌都很不错,斗志昂扬,而且据我初步了解,他们都是来自江东省各级的精干人才,感谢啊,新民同志,感谢江东省对西北省建设的干部支持……”

“呵呵……”电话里传来关新民爽朗的笑声,“谷峰同志,您是我们江东省德高望重的老领导,您现在在西北主政,派人去西北挂职,我自然是要高度重视的,丝毫不敢怠慢,在人员的选派上,自然要优中选优,自然要品能兼备,不然,我可是无法向您老领导交代的。”

关新民话语里带着对廖谷锋相当的尊重,虽然他和廖谷锋平级,而且还是江东的代理一把手,但在廖谷锋面前,仍显出足够的尊敬和谦虚。

“呵呵……”廖谷锋也笑起来,“新民同志,感谢你对我的高抬,昨晚的接风晚宴上,我给大家敬酒的时候,陈远抽空向我转达了你欢迎我有机会回江东去看看的盛情,这让我十分感动。”

关新民道:“谷峰同志,这都是应该的,虽然您现在离开了江东主政西北,但我一直很怀念和您一起工作的日子,和您搭档期间,我得到了您的很多支持和帮助,也从您那里学到了很多,对您一直是很感谢的。

所以,前天我给去西北挂职的同志们送行的时候,特地叮嘱小陈,让他有机会的话,一定要把这话转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