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四年,江致远为了寻找母亲下落,一直在外面奔波。

黄向昌既然在这期间帮了江家,那这个恩情肯定要还。

可这样一说,众人全把叶九溟当成了疯子。

一个个眼珠子差点飞出。

他们听到了什么?

赌一把?

泼天富贵?

站在夏国之巅?

“小子,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毕宏骏直接瞪眼,大声呵斥道:

“顾家底蕴深厚,在江南市横扫八方,威势莫测,喜欢用铁腕镇压一切反抗。”

“江家复兴无望,能活着就不错了,还想掌控两江?”

“至于屹立于于夏国之巅,这都不是疯话了,简直可笑!”

叶九溟却是平淡道:“江叔叔一家不仅能好好活着,还很快会成为两江霸主,江家也会成为一方巨擘!”

“黄家主若愿意同江家共进退,将来也能共享殊荣!”

“共享殊荣?”毕宏骏顿时大笑起来,摇头讥笑道:“我看是共赴黄泉吧!”

“当今之情况,谁敢帮江家,等同于和顾家为敌!”

“段家仗着有中海华家,顾西垒可能不会对他做什么。”

“但黄家若是帮江家,如同飞蛾扑火,绝无生路!”

“致远,这就是你的贵客?妄言夸夸,口若悬河!”

江家三口皆是皱眉,看着叶九溟眼神复杂。

武道宗师固然不错,但想重振一个家族,还远远不够。

“叶兄弟,我知道你想帮江家,可单靠一张嘴,忽悠不了毕家和黄家。”

“今天拿不出赔偿,他们不会罢休的。”段鸿卓冷笑。

他的意思很明显——叶九溟这么说,是想用大话稳住他人,取得其信任与忠诚。

为了就是帮江家躲避赔偿,省下一笔巨款,等江心雅想办法卖掉企业后,跟着躲到国外去。

或者妄想忽悠住众人,联合起来对抗两江王。

这种四两拨千斤的伎俩,实在幼稚,无异于以卵击石。

黄向昌脸色一沉,冷漠道:“江家得罪了顾西垒,绝无再崛起的可能。”

“我不能置黄家几十口的安危于不顾,恕难答应。”

听到这个回答,叶九溟脸上没有任何波动,点了点头:

“富贵险中求,希望黄家主不要后悔。”

“后悔?”毕宏骏摇头一笑,不屑道:“小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