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根叔,这是你给他止血的吧,这活儿也干得太粗糙了……”

医生一边动手,一边数落起来,刚刚还霸气侧漏的根叔老脸一红,讪讪一笑,“我那不是赶时间嘛。行了,你给他弄伤口,我去洗手间抽烟。”

说罢,匆匆地走了。

“喂,哥们,你这是怎么了,在哪儿弄的,不是在羊城吧,搞得这么一身伤,就跟条要下锅的鱼一样被人片了这么多刀!”

这医生是个话痨啊,根叔一走,他又跟杨尘光搭讪上了。

“砍人呀,还能怎么弄出一身伤来。”

杨尘光笑了,“你怎么知道不是在羊城搞的?”

“很简单啊,根叔这么紧张你,谁敢对你下这么狠的手?”

医生笑了,手里缝针的动作却不停,“整个羊城道上的人,谁敢惹根叔生气,他是不想在这里混了?”

“不错嘛,你这家伙脑瓜子很聪明啊。”

杨尘光有些意外。

“废话,脑瓜子不聪明能有这么一手好医术。”

医生得意地笑了,“是在港岛那边跟社团打的吧?”

“聪明人就知道什么该问,什么不该问。”

杨尘光笑了,就在这时候,手机响了。

“哎,你别动呀,我在给你缝针呢,刚刚给你涂抹的药可以保证你四天就痊愈,你要是不服从安排,我就负责了。”

医生见杨尘光去拿手机,忍不住急了。

“我先接个电话。”

杨尘光抓起手机,看了一眼,电话是花子煊打来的,“花少,还没睡呢?”

“睡了呀,睡不着啊。”

话筒里响起花子煊的大笑声,“杨尘光,你这小子可以呀,单枪匹马直捣黄龙,这次那个混账伤亡惨重啊。痛快,痛快呀,真想跟你开怀畅饮啊!”

“花少,只要不耽误你的事就好。”

杨尘光正说着话,突然感觉到身上一疼,下意识地呼痛,却是把对面的花子煊吓了一跳,“杨尘光,你怎么了,没事儿吧?”

“没事儿,医生在跟我缝针呢,这家伙吹牛逼说四天就能够痊愈。”

杨尘光向医生眨了眨眼睛,“而且,我感觉这家伙的手脚没轻没重的,有没有那么神?”

“张哲那家伙是真的很神,他的伤药都是他自己配的,别的方面不晓得,刀伤这一块他配的药比白药还要神奇。好了,不说这个了,明天可能要吵一天,后天吧,我回去看看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