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讶又尴尬:“十万元钱?你要转送给你?”

“对,我本来是来谢恩的,没想到碰到这样的意外。张一妙又以为这个礼品袋,就是你送给她的那个礼品袋。”

“我送给她的礼品袋?”

朱启松更加疑惑,他早就忘了那个礼品袋,他家里的礼品袋太多了。

叶峰索性点明:“这个礼品袋是张一妙姐夫朱兴旺送给你的,巧的是里面也有两瓶酒两条烟,烟的下面也放着十万元钱。”

“你没帮朱兴旺接到工程,但礼品袋没有还有给他,上面的烟酒转送给了张一妙,下面的十万元钱拿掉了。”

“上个星期,张一妙把它拎回娘家,给六十岁的父亲作为寿礼,谁知被朱兴旺认出来,弄得她很尴尬。”

“啊?还是这样的事?”

朱启松更加尴尬不已。

“她没跟你说吗?”

“没有。”朱启松尴尬得无地自容,“这么会有这么巧的事?”

叶峰话中有话道:“这就叫无巧不成书,也可以理解为:要使人不知,除非已莫为。”

朱启松恨不得甩掉电话:“叶峰,你现在也变得能说会道了嘛。”

叶峰现在有了朱红梅,巴不得早点跟张一妙离婚,就不再那么生气和纠结了:

“这都是被逼出来的,到了官场上,不伶俐齿,是要吃亏的。”

叶峰说说,就能坦然面对朱启松了:

“不过,朱书.记,好在那天晚上,我没把这个礼品袋和十万元钱留在你家里。不然,这次,我出不来,你也要受到牵连。”

朱启松也后怕不已:“还有这样一个危险的插曲,我一点也不知道。”

“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,当然,我不知道的事情更多。”

叶峰含沙射影了说了几句后,又说到高凯身上来,他把高凯陷害他的经过说了一遍,再说自已的看法:

“高峰其实已经涉嫌犯罪,他给我行贿,还不实举报我,今天又来单位羞辱我,带人打我,威胁我,还扰乱政府机关办公秩序。如果没有背景,他这样的行为,可以判刑,六个月到一年。”

“但高凯是县委副书.记沙鹏程的同学,沙书.记肯定会给他运作,尽快放他出来。”

朱启松听完他的话,想了想道:

“我是江海县政法委书.记,有权管这事。但我要问清楚情况,才能处理这事。可以肯定的是,沙鹏程肯定会想办法,尽快放高凯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