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敛财。

他们沆瀣一气,才走到一起,目的就是想强强联手,把妨碍他们获取不义之财的对手铲除,联手打造一个靠不择手段赚取不义这财的黑金帝国,对外他们都称作集团公司。

陆红蕾气愤地想,我就是死,也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,至多用我这百把斤的身子跟他们拼了。

她义正辞严回答:

“我知道,这样做没有好处,还有坏处。我的镇长有可能会被撤销,我还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
查文斌不屑地提着嘴角:
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?”

陆红蕾也蔑视地淡笑一下:

“这个原因,你应该知道,用不着问我吧。”

查文斌哼了一声,脸上的笑容顷刻暗淡下去,代之以让人不寒而栗的阴险。

他冷冷道:

“可是陆镇长,我就是不理解,我的造纸厂一年要为县政府上缴两三个亿的利税,二期建成,就会上升到四五个亿。”

“我们造纸厂也没有怠慢和得罪你们,你们为什么一来北蒙镇,就要与我为敌,要我关厂拆厂,把地皮让给别人?你们是不是收了别人的好处?”

陆红蕾没想到查文斌会这样无耻,倒打一耙,但她不能冲他发火。

他请了这么多打手在这里,肯定花了大钱,已经疯了。跟这样的疯狗多费口舌,除了被他咬伤咬死,一无益处。

陆红蕾压抑住心头的不快和愤怒,平静说道:

“查厂长,你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,除了是厂长,还是县政协委员。你说话,还是要注意点,不能信口开河。”

“你想想,人家这么大的企业,这么吃香的项目,会给我们送钱?不能定下来的事情,我和叶峰也没有权力,他们会给我们送钱?”

查文斌无言以对。

“再说,他们就是给我们送钱,我们也不会要。上次来你们厂吃饭,你让郭书记带给我的那个红包,我已经上缴到镇廉政账户上了。”

“你给叶峰的那个红包,他也上缴了。”

查文斌一愣,提着嘴角道:

“哦,你们这么清廉啊,那我看错人了,不应该给你们送红包。”

“呃,现在不说这事,我问你,你能劝说叶峰,不要跟我们造纸厂作对吗?”

陆红蕾斩钉截铁回答:

“不能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你们造纸厂有严重的污染问题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