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要得到她的身子,只有打昏她才行。不然在车子里不好弄,根本没办法达到目的。要是把她挟持到树林里去弄,又怕她逃跑。

龚山狼想来想去,还是觉得以说服她自愿为上策。

“我只是想得到你。”

歹徒边说伸出咸猪手,在她身上乱捏起来。

陆小蒙下意识用自已的手去挡,紧紧护住自已的胸.部。

龚山狼就用左手抓住她的两只手,腾出右手去捏她。

可陆小蒙穿着高领的羊毛衫,他没办法伸进去。她的羊毛衫和内.衣又紧紧系在裤子带里,裤子带打着死结,龚山狼一只手怎么也解不开,他只能隔着衣服捏她。

这种隔靴搔痒的弹性感觉,不太尽兴,龚山狼更加欲罢不能。

龚山狼捏了一会,猴急地劝道:

“你只要想开一点,就了我,我可以带你远走高飞,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,去过幸福的生活。”

陆小蒙闭着眼睛听他这样说,不再拼命挣扎。

她知道再挣扎也没用,想从他的话中捕捉逃生的可能和机会。

歹徒的手一直在她身上乱捏,嘴也说个不停。

他的歪嘴还是挡不住口水,边说边流着哈拉子:

“你别看我老,我还只有三十二岁,还没有结婚,如果你愿意,我们可以做夫妻。”

陆小蒙把自已的头往外侧着,这样歹徒的哈拉子才滴不到她脸上和嘴里。

她听到这句话,心里不禁一动:

这歹徒还有这样的痴心妄想,我就可以利用它而逃生。

这时,陆小蒙又感觉身上被一个硬物顶着,只得皱眉忍着。

她虽是女孩,却有过这方面的经验,就是再难过,她也得忍着。

她要利用歹徒的这个想法,寻找和制造逃生机会。

“那你告诉我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
这是陆小蒙跟龚山狼好好说的第一句话。

龚山狼犹豫起来,要不要把实话告诉她?

告诉她,她肯定不从,还是不能告诉她,等我得手后看情况再说。

要是她真的肯跟我远走高飞,再告诉她也不迟。

“我就是一个司机。”

龚山狼用手抹着嘴角的哈拉子:

“我说过,我只是见你太漂亮,才这样做的。因为我三十多岁了,还没有老婆。长得丑,平时也没有女人肯理我。没有办法,我才这样做的,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