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

“相公所言极是,那我们开我们的书院,别人怎么说是她们的事情。

也活该她们一辈子只能做个目不识丁、眼里只有老公孩子的黄脸婆。”

陆九州耸耸肩,又说:“我只能尽最大能力改变能改变的人,毕竟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。”

两人上了楼,恰好遇到学生们中途休息。

陆九州和何青青来到课室隔壁的茶室,和方仙有聊起了天。

“方先生,你认为,这次春试,我们有几个学生能榜上有名,又有谁有可能考中前三甲?”

方仙有就着茶水吞下了一颗降血压的药,才说:

“陆大人,杜小月这人聪明,但是有些历经判道。

假使她在试题上写得太露骨不加掩饰,即使再有才华,也容易被埋没。

毕竟哪个阅卷官都不愿意一个不好掌控的聪明人和自己一起共事。

还有一个江美美,她倒是循规蹈矩,就是有点死读书,变通性差了点。

至于其它学生嘛,大概有七八个有可能上榜,但前三甲的希望不大。

学生一共有24个人,等于是将近三分之一的人有希望在和翰林书院的比试中胜出。”

陆九州想了想,说:

“何文浩自大,以为凭他们三贱客就可以赢了我们平安书院。

实在是太小瞧女性,也太小看我们平安书院了。”

方仙有说:“何文浩此人不足为谈,论才学和人品都是末流。

但人家有个有钱的老爹,而且春试的主考官和他老爹是朋友。

所以,陆大人你不得不防啊。”

陆九州顿时被点通,说:

“何文浩要是敢买通考官,我有办法让他永远都没有科举的资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