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如意小姐您身边的执事,哪里有资格与您共进午餐?”

他低垂着脑袋,额前的碎发挡住眼睛视线。

徐如意看不清他的情绪,不过他的声音在平静之中,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波动。

她敲了敲盘子,略微思索地问道:“如果这是伯爵夫人的命令呢?你会执行吗?”

“会的。”九牧野规矩站着,恭敬地答。

“那好,我就去告诉母亲,让她叫你陪我用餐。就说……你作了示范,我才能更好地照做。”

九牧野看到她一双晶莹剔透的眼,乌溜溜地转了一圈。

带着一丝小狡黠,那种阴谋得逞的得意,看起来可爱极了。

“可是伯爵夫人现在并没有下这样的命令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