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立海这脉号得真是准,郝青梅满以为是自己一头热,处处暗示着这小子,可当这小子真这么主动时,她又害怕起来。

郝青梅内心顾虑的东西当然远大于宋立海,她能给他什么?他又要从她这里拿走多少?

这个账,郝青梅此时却那般理智地算了起来。

果然,白天不懂夜的黑啊。

夜里,啥东西都能滋生得淋漓尽致。

要是在夜里,这小子这般凑上来时,郝青梅立马会张嘴压了上去,管他官不官职,啃不啃嫩青的呢。

可现在郝青梅的理智压制着情感,她的尴尬把女官员的自信和高雅,充斥得所剩无几。

宋立海本来就不是官场新人,贺伟山的秘书笔记他虽说不能倒背如流,精华部分,他还真的可以一字不差地背出来。

混官场基本的察言观言功夫,于宋立海而言,已经掌握得炉火纯青了。

宋立海读懂了郝青梅内心的顾虑,见好就收。

“郝市长,晚宴快开始了,我先去准备了,秦市长在办公室里,您要不要去约他一起去?”宋立海说着,人已经退出好几尺远。

郝青梅的尴尬也迅速收藏起来,笑了笑说道:“好,一会儿见。”

郝青梅等于是送客了,宋立海看着她,展露了一个年轻男人灿烂的笑容,啥话也没说,转身出了郝青梅的办公室。

等宋立海赶到政府招待所时,祁诗画和何远恒已经在贵宾厅里,好几个女服务员被他们使唤着摆餐具,和布置整个贵宾厅的环境。

何远恒一见宋立海来了,笑了笑说道:“宋秘,你来得正好,我去接下孟秘书长和贺校长,你和祁主任在这里盯着。”

“祁主任,您觉得这样安排可行?”

何远恒说到后面,笑着请示祁诗画,给足了她面子。

祁诗画被宋立海那啥后,整个人又轻松又舒畅,男人还真滋补人。

“何主任,瞧您客气得让我都不知道如何应对了。”

“谢谢您,没有您帮我,我还真不知道一个宴请需要注意那么细节呢。”

“您去吧,我和立海守在这里,不会出什么岔子的。”祁诗画人一高兴,话也说得动听得多。

何远恒说了一个“好”后,从宋立海身边路过时,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这才离开了贵宾厅。

何远恒一走,祁诗画立马凑到了宋立海身边,压低声音说道:“文祥海、王毅品和何文生来找过我,我把记者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