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立海此时此刻满眼都是火球滚动,是任芙蓉激怒了他,不要怪他!

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,宋立海储满了力量和千万个子孙,这女人既然要泄火,他当然不会客气!

宋立海把火全泄在这女人身上,写作业可是他的强项啊,别说小奶狗们不是他的对手,就是任芙蓉那个竹马也不及宋立海半分。

尽管是在地板上,任芙蓉已经不在乎自己这是躺在哪里,这种方式写作业,于她而言可是第一次,哪怕她曾经一次点了三个小奶狗写作业,都没这男人此时凶猛啊。

这男人如头发怒的猛狮,又如只猛虎下山一般,在她身上能写的地方,写得矜矜业业!

从来没遇到这种男人的任芙蓉,被折腾的痛并快乐着,于她而言,那是一种全新的,从来没有的爽,更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入天堂之美,这种美妙,太他妈的可遇而不可求了!

任芙蓉一停地乱嚎着,她叫什么,宋立海也听清楚,她就是觉得这个时候她必须叫,放声地叫。

这个平时无所事事的富婆,嗜好小奶狗的富婆,总算领教了被男人雄性征服是啥味道了,她此时此刻,就想被宋立海这么欺负下去,再欺负下去。

可这个男人心里装着事呢,把任芙蓉煎鱼似的煎过之后,在骂骂烈烈中结束了他的狂草书写!

宋立海狂草写完这个女人后,还不解气了,踢了她一脚,骂道:“快滚起来,去洗一下,瞧你那八百年没被男人狂草写过的样子,有这么值得你嚎叫的吗?一会送老子去机场。”

宋立海这么说的时候,先冲进了洗手间,把自己快速冲洗了一遍,套好衣服后,坐在灯光之中,美美地大吃起来,他是真的饿了,而且狂草写起来,讲真的,还是非常过瘾的。

这女人反正有钱,又在京城,身边的小奶狗又多,不过就是换种口味尝尝,不会如林可然那般要爱爱,不要爱情的女人,就会活得通透,活得自我。

任芙蓉身上被这小子狂草书写得全身都疼啊,他妈的,这小子还真是不客气,也对,是她自己让他白嫖的,人家客气啥!

任芙蓉却一点不怪宋立海,反而柔声得让宋立海都奇怪。

“小子,你这狂草写完了,搭把手,把老娘拉起来啊,浑身散架般疼,你他妈的下手还是狠啊。”

任芙蓉的话把宋立海逗笑了,他把这女人从地上拉了起来,搂了一把,捏着她嫩美得出水的脸蛋调笑道:“下次还敢招惹老子吗?”

任芙蓉站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