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立海和祁诗画连拖带架的,总算把章欣兰带进了套房里。

这个时候宋立海已经燥热得不行,章欣兰更是的,而祁诗画压在宋立海耳朵边说道:“无论这女人说任何话,你不可以接话,不可以发出任何声响来。”

说完,祁诗画就把宋立海和章欣兰推到了床上,同时,把房间里的灯给关掉了。

宋立海还是有意识的,反正不是第一次被下药,这药也没啥害人的,虽然意识中他和章欣兰全部被祁诗画这女人算计了,可他已经动弹不了。

再加上祁诗画的话,让宋立海发现,自己就是一个工具,被这臭女人拿来陷害章欣兰的工具。

偏偏在这个时候,章欣兰爬到了宋立海身上来了。

“我要你,小东西,老娘要死你了。”章欣兰一边说着话,一边去剥宋立海的衣服。

黑暗中,祁诗画早就把手机中的录音给打开了。

卧槽,这女人原来也喜欢小奶狗啊。

不对,不对,她知道自己压着的人是宋立海?

可祁诗画下的是两种药,其中有模糊意识力的药。

祁诗画也顾不了那么多,藏在窗帘后面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继续录着音。

一阵阵彼此剥衣服的声音响了起来,而宋立海确实挺被动的,知道这个女人是谁,可他已经被这女人压得死死的。

这女人好大的劲啊,一边脱衣服,一边嘴里不停地嚷嚷道:

“要死你,老娘要死你了。”

祁诗画的饥渴感瞬间打开了,好想冲上去,把章欣兰这个女人换掉,自己上。

而章欣兰此刻也整个人被酒精、药性搞得完全失去了自我。

而且那女人力量真他妈的大啊,宋立海几次想把她翻到下面去,全都被章欣兰压制住了。

章欣兰平时是这样的吗?

这女人就是这样让虞国胜放不下她的吗?

窗帘后面的祁诗画听着这个女人的说话声,竟然反思起来。

她平时只知道伺候那人,又是按摩,又是讨好,还那啥地卖命为那人服务着。

甚至吃了药后,那人就拿着小鞭子抽打她,最初还能兴奋,后来,她可是忍着痛,含着泪在心底求那人快点结束吧,结束吧。

现在躲在黑暗中听章欣兰不停说着这些疯话时,祁诗画才知道女人和女人真的不一样啊。

她以为自己在这方面很讨好男人,哪知道章欣兰完全是沉浸于自己的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