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诗画紧跟在宋立海身后,也出了食堂。

身后有目光朝他们两个人身上射着,可祁诗画才不在乎呢,这男人曾经是她的男人,自己的男人,这帮人的唾沫星子算个狗屁!

祁诗画还有意把胸挺了挺,背显得笔直笔直,你们想评论姐,让你们评论个够去,哼!

祁诗画这脸皮真的是够厚、够厚的,只要自己不尴尬,就该是别人尴尬了,她怕个屁啊。

祁诗画得意地超过了宋立海,径直把车门锁打开了。

“开车吧,朝常思雨家的医美公司去。”宋立海一边说一边绕到了副座上,径直拉开了车门,一屁股坐了上去。

祁诗画一怔,但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拉开了驾驶室的门,同样一屁股坐了上去。

“你说去哪?”祁诗画质疑地看着宋立海问道。

“你没听错,常思雨家的公司。”宋立海淡淡地说着,同时,手直接重重地捏了一把祁诗画的雪峰。

又是一股钻心的痛啊,可这样的痛却又是祁诗画向往的,那个敏感的神经,总是在痛过之后,快乐地喷着火花,点燃了她一切、一切的欲望之火。

“你要死啊,弄痛我了。”祁诗画一边嘀咕着,一边发动了车子,朝着常家的医美公司奔去。

“不把你个婆娘搞得痛,你就不长记性。”

“我问你啊,你一大上午是不是在那人办公室里?”

“又服务他了吧?”宋立海装出醋意十足地眯着眼睛看着这个臭婆娘问道。

“服务去了也是为了你!”

“你妈的,老娘到处为你奔波,还得变着法子服务那人,为你探信息的同时,给你擦屁股,你倒好,成功了,就想把老娘一脚踢开是不是?”

“还有啊,你钻谁的办公室不好,钻郝青梅这个老女人办公室里干嘛?”

“一方面和她的秘书拉扯个不清不楚的,一方面又窝在郝青梅办公室里不清不楚的。”

“我说,宋立海,以前你那般老实的一个男人,现在怎么就成了海王一个呢?”

“想学那个在同一小区搞了一百多套,把情人们全塞在一个小区的男人?”

“可人家有钱啊,感情不到位时,可以用钱砸。”

“宋立海,你想当个海王,你有钱吗?”

“常家能放过你?真是的。”

祁诗画的话唠子一旦打开后,全是对宋立海的数落和抱怨,活脱脱的怨妇。

“祁诗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