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,连忙提起裙子就追上去。

“商承表哥,你等等我呀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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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家老宅小路上盘踞,走得慢恐怕得几分钟,更不必说一边走还要一边介绍周围树木来历。

“傅总你是不知道,这些树木啊大多都是我姐夫给我姐姐种下的。自从我那外甥女走丢了之后,我姐姐身子骨就不大好,前两年更是差到了极点,连走路都走不动,差点就过去了!”

傅北行跟在女人身后,默默地听着,一派彬彬有礼的贵公子模样。

旁边都蒋延洲倒是会接话,语气和神态同样夸张:“啊?那商夫人现在可还好?”

“好着呢!”

时枚想到前几天她给还没见过面的外甥女介绍傅家少爷时、她姐姐拨来电话骂她的语气就觉得一口气憋着,上不去下不来。

她明明是好心,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人傅家那么好的条件,唯一的缺陷就是有个前妻。

可她也不想想,自己姑娘走丢那么多年,什么礼仪都没接受过,也不知道念没念过书,在外面过得什么样的日子,指不定已经被人糟蹋了呢。

这再护着,别人嫌弃还不是不愿意娶?

还不如看看江城傅家,好歹也是和商家齐名的顶级豪门,也算是般配。

她呀,就是太好心。

就和现在一般,被姐姐骂了还带这位小傅总过来拜访。

要她看啊,人家傅总长得一表人才,即便是个二婚,配她那位至今不敢露面的外甥女是绰绰有余。

一边心想着,一边也顺着蒋延洲的话继续开口。

“本来我姐姐是快不行了,不过前段时间走丢的千金不是回来了吗?这心病心药治,自然而然就好起来了。”

“白阿姨,能否方便问一下这位商小姐是如何走丢的?”

一直没开口的傅北行忽然出声,也是他近期心里的浓浓谜团。

太多巧合了。

时枚不知内情,只当他们好奇,也不介意当故事讲出来。

“还不是我姐姐贪玩,当年挺着大肚子出去旅游,都八个月了,也不好好在家里待着,非得去江城旅游,说散散心多走动走动容易顺产。结果呢,江城发生地震,不得已早产,生出来也是那丫头片子命大,可惜呀!

可惜当时情况急,那小医院的护士不知道把他们当地哪个贵人的孩子弄丢了,怕交不了差,就把我姐姐的孩子抱走给人顶上了,真是造孽!

也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