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满火药味的话,直接堵得周时晏哑口无言。

周老听得乐呵呵。

安宁专注在棋盘上,周时晏没了看书的心思,望着他们的对局,发现安宁的象棋技术确实不错。

这时,周老开口:“安宁以前来老宅陪我,怕我无聊所以都会陪着我下。刚开始的时候,安宁还不会,是我一点一滴地教会她。现在好了,徒弟学会,饿死师傅。”

安宁笑脸温顺:“怎么会呢,偶尔我还是会让让您的。”

“这叫让?你都吃我几个了。”周老乐在其中。

周时晏看着他们之间和谐又温暖的气氛,不由眼神也变得柔软起来。

他似乎真的错过了许多事。

只可惜那些都回不来了。

一盘下完,周老还要继续。

直到午餐准备好了。

安宁和周时晏面对面坐着,周老拿起公筷就往她的碗里夹菜,基本都是她爱吃的菜。

“多吃点,瞧你多瘦啊。现在你事业有成,不需要那么拼命啊。”周老劝说她,“该休息的时候休息。”

“周爷爷,我的事业才开始呢,怎么能休息呢。”安宁笑着说话,“而且您放心,尘哥给我安排的保姆是很会照顾人,而且做饭也好吃,所以我没事。”

说起夏侯尘的时候,周时晏的脸色瞬间耸拉了下来。

周老倒是心平如水,“哦,那个夏侯院长的儿子,你小时候还和你是玩伴的那个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记得你出国的那段时间,身边就是沈丫头和他。”

“对。”安宁一说起他们,脸上都是带着笑容。

周时晏心跟被尖针扎一样,连筷子几乎都要拿不稳。

“那两个都是好孩子,也多亏他们照顾你。回头有时间,约他们一下,爷爷想要请他们吃饭。”周老越这样说,周时晏心里越是沉闷难受。奈何他就是故意的,要让亲孙子尝尝后悔的滋味。

“好,回去后我会跟他们说。”

一顿午餐结束,安宁要走了。

周时晏执意把她送到车旁,在安宁要关车门的时候,他及时抓住边缘。

安宁皱眉。

他说:“这两天注意点,董悠然来了。”

安宁说:“董悠然不是和你有过节,你提醒我做什么。”

“我们虽然离婚了,但她还是会把注意放在你身上。她行事乖张没有定数,如果她不盯着你,那是最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