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好别扭的,说起来小时候我特别羡慕你,经常可以被艾叔叔他们骑马玩,连我父亲都是抢着要抱你。谁叫安叔叔是唯一生下女儿的呢。”夏侯尘说起小时候的事情,“对他们来说,你还是他们的女儿,回个家吃个饭而已。”

被这样一说,安宁便想起了小时候的回忆。

是啊,她曾经真的收到过很多的疼爱。

这么多年过去,她习惯寄人篱下,讨好别人。

完全忘记了曾经自己也是被捧在手心的。

思及此,安宁点点头:“嗯,去艾家吃饭,对了尘哥,你知道艾伯伯他们喜欢什么吗?去之前,我总得买些东西孝敬他们啊。”

“这点我恐怕不清楚,不如联系艾明的妻子,她肯定懂得很多。正好去之前你们可以熟络一下。”

夏侯尘的提议很好,安宁点头应下了。

谈完事情,夏侯尘才动身离开,不打搅她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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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陆晚晚脸上的巴掌印,再加上她需要冷静思考应该如何让周时晏答应签字,所以她现在足不出户。

母亲过来的时候,她也是以脸上过敏为由,不摘口罩和帽子。

听着母亲的叨叨絮絮,陆晚晚只觉得烦躁,但她没有说安宁现在要和周时晏离婚的事情。

“好了我知道了,该怎么做,我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
见女儿很不耐烦的样子,潘爱玲一脸嫌弃了起来:“我就知道靠你搞定周时晏是不可能让我在周家地位稳定的,果然只有我生下周家的孙子才是最重要。”

潘爱玲一时嘴快说出口,陆晚晚当即敏锐察觉到。

她认真地看着知道自己说漏嘴满脸心虚的母亲,闷闷地问:“妈,您打算和爸要生孩子了?”

潘爱玲摆摆手:“我就是这样说说的。”

“妈,您疯了吗,您都多大岁数了还要生孩子。而且您要是真的生了的话,那我和周时晏还怎么结婚,您这是不打算管我了吗!”陆晚晚的情绪尤为激动。

“结婚结婚,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,周时晏和安宁到现在都还没离婚,哪里轮得到你结婚啊,你是在痴人做梦吗?”潘爱玲见事情败露,不打算隐瞒了,索性敞开了说。

“妈!您绝对不可以生孩子!”陆晚晚歇斯底道。

潘爱玲听后,只觉得这个女儿是被自己宠坏了,她横眉怒目道:“什么叫我不能生,陆晚晚,我可是你妈,难道你不该盼点妈好吗?我要是好了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