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,阿嚏!”

安宁泡完澡出来,连打了几个喷嚏,把沈棠都给吸引出来了。

“你感冒了?”

“不会吧。”安宁揉揉鼻子,盘坐在沙发上。

“安全起见,泡一包感冒冲剂。”沈棠敷着面膜,进了厨房。

安宁本想让她别去,但电话来了。

定睛一看,是周时晏。

她眼微敛,淡然地接听。

周时晏语气温和:“汪家要请我们吃饭的事情,你还记得吗?”

闻言,安宁脸色缓和了下来,“嗯,记得。”

“今天他们来电话了,明天你有时间吗?”周时晏问。

安宁想想后,便答应下来了,“可以,明天中午。”

“嗯,明天中午来接你。”

安宁想说还有什么事吗,不想周时晏自己先说:‘没什么事了,你早点休息,挂了。’

听见这句话的时候,安宁挺匪夷所思的,看着屏幕,周时晏早就挂掉电话了。

不知道为什么,她被周时晏的反常给弄得有点犯糊涂了。

这边的沈棠已经端着感冒药过来了,“怎么了,刚才是谁来的电话?”

“周时晏。”

“......晦气了。”沈棠把杯子递给她,最忌坐下,看她神情古怪,问:“怎么了,他又说了什么渣男语录?”

安宁把刚刚的对话说出来,最后才说:“有没有觉得很奇怪?”

“是有点不像平时他和说话的态度,他也没问今晚你和陆晚晚的事诶,那看来你说对了,陆晚晚没有告状啊。”沈棠只在乎这个。

“嗯,她不会说。”安宁把这种古怪的感觉藏在心里,喝了这杯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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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中午。

安宁没有给周时晏来研究院接自己的机会,她早早开车前往纳斯集团。

快到的时候,她给成远打电话。

恰好成远要载着周时晏去研究院来着。

车子顺利停在路边的停车空位上,安宁一眼看见周时晏的车,自然地坐上去。

周时晏看着她的车说:“公司地下车库可以停。”

“不方便。”安宁拒绝道。

周时晏没有再纠结这件事,反而说:“昨天汪总来电话,不断地夸赞你,因为他的小儿子这段时间情况非常稳定,就连家庭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。”

安宁说:“汪夫人和我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