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林没有说话。

安宁冷着脸收回,伸手推开了包间。

她的视线快速环视,最终在沙发上发现正在仰头喝酒的沈棠,还有坐在旁边就跟藐视一切弱者的王者般的傅以桁。

这副架势,令人恼火。

傅以桁和沈棠几乎同时把视线落在她的身上。

前者眯着眼,面色冷峻而寒戾。

后者错愕不已,甚至起身,“宁宁你怎么来了?”

安宁大步上前,一把躲过沈棠手中的酒杯,“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发那么多信息,你都不知道要回我一个吗?”

“宁宁,你别生气,我回头跟你解释。”沈棠想要把安宁拉出去。

“那就待会儿你跟我回去再解释。”安宁站在原地不动,忍着怒火,直视面前的傅以桁,“傅二爷,你这是什么意思。存心把我朋友扣在这里刁难她?”

傅以桁的脸上带着不爽,因为安宁出现太突然,打乱了他的计划。

他还没回答安宁的问题,挑眉看见后面进来的周时晏和江东越。

他恍然了。

收回视线,傅以桁目光沉沉地望着安宁:“你问问她,我是在为难她吗。”

安宁当即别过脸看沈棠。

沈棠眼神闪躲了几下,抓住安宁的手臂,“宁宁,听话,我们先回去。”

“他是不是在欺负你?”安宁问。

“不是,这其中有误会。”沈棠只这样了模棱两可的解释。

安宁没有生气,而是认定沈棠肯定是被傅以桁给威胁,所以不能说什么。

她不再追问,而是再次与傅以桁说:“我想傅二爷应该是冲着沈为来的吧,是觉得沈为是被沈棠打的吗?那你搞错了,就算你再灌她多少酒,这件事都不是她做的。”

傅以桁眉头竖起,他根本就没在意沈为的事。

“人是我找人揍的,因为他让我朋友不舒服,不把我朋友放在眼里。所以我要为我朋友出口气。”安宁一边说一边拿起酒杯,“傅二爷,我赔一杯。接下来我们谈谈,你怎么样才肯房我朋友跟我回去。”

说罢,安宁就要仰头喝下。

谁想到周时晏一把夺走酒杯,俊朗的面庞上笼罩着一抹严肃,“喝什么,待会儿你怎么开车带沈棠回去。”

说话间,周时晏已经仰头喝掉了酒。

安宁根本拦不住。

喝完酒的周时晏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,对傅以桁说:“你来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