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娓娓道来:“诸位,这顿饭我是高高兴兴地请你们吃,话也是诚心诚意地问你们,我想你们应该不会那么不给面子的,是吗?”

这是她的第三次好好说话。

老总C一脸犯难道:“安小姐,该说的我们都说了,都是正常途径,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啊。你还想听我们说什么呢?”

“听我想听的。”安宁冷肃着脸说。

“这就是事实啊。”他还咬着不放。

安宁眼微眯,不说话了。

气氛一下子安静得诡异。

就在这时,有人起身,不耐道:“安小姐,多谢你这顿请客了,我还有事就先走了。”

有人起这个头,就有第二个人站起来。

果然,片刻功夫,一半的人站起来说要走的意思了。

安宁见状,面色不改:“考虑清楚,你们能不能走出这个包间。”

此话一出,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她的身上,仿佛是不信她说的话。

安宁嘴角一扬:“不信的话,可以开门试试看。”

还真有人不信。

区区一个小辈,还能能耐成什么样子。

一个老总不信邪地打开了门。

岂料,周时晏挺拔的身躯恰好站在门前,挡住了去路。

看见是这个活阎王,那老总被吓得差点没站稳脚步,脸都紧绷住了。

他连连后退,“周,周总。”

安宁看见周时晏出现在这里的时候,面色凝沉。

他怎么会来这里?

周时晏的俊脸更显冷感,黑色西装,剪裁有型,衬得他身形如松。他单手插兜,慢悠悠地走进来,与安宁对上视线,只一眼,他便收回,然后拿开安宁旁边的椅子,人已经坐下了。

至于包间的门,已经被外面的成远关上。

门关上的瞬间,老总们已经看清楚外面的那些站着的保镖,各个都心惊胆战了。

安宁拧着眉,盯着周时晏,仿佛是在问你为什么在这里。

周时晏仿佛没读懂她的意思,而是温柔地责怪她:“这些老东西一向老奸巨猾,你以为请他们吃顿好的就能让他们乖乖给面子说话了?”

安宁别过眼,冷冷道:“那你觉得该怎么做。”

周时晏一抬手,站在门前的成远已经抓住刚才最先开门的老总,一拳打下去,年过五十几的老总哪里受得住,酒水都被打喷出来了,捂着肚子倒在地上面红耳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