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的话内涵过分明显,廖总听得脸都绿了,但不好在她面前发作。

他还是好声好气地与安宁说话:“安小姐,我知道你心里有委屈,觉得不痛快。但我们也是带着诚心想要和你谈好这件事,我可以和你保证,倘若这次你饶过她,我带她回去以后,一定会亲自管教。像类似的事,不会再发生第二遍。”

“你是觉得陆晚晚对我做这样的事,只是第一次?”

安宁的话,不光让廖总不知怎么说下去。

连周时晏听后,都掩住不安的情绪,故作平静地看着她。

只见安宁满脸戏谑的笑,风轻云淡地说:“说句不好听的话,从我之前嫁进周家后,陆晚晚在我面前妖出来的事不是一次两次了。哦。”

安宁忽然别过脸,看了眼周时晏,对廖总说:“我想他应该是最好的证人。”

周时晏搭在大腿根上的手僵硬了几分,上面的青筋暴露无遗。他对廖家父子三人,肯定道:“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这不可能。”

廖邦奇登时气恼,“周时晏,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今天能好好坐在这里都是谁给的?我要是陆晚晚,都后悔当初救了你。”

换做从前,周时晏时时刻刻记得陆晚晚的舍命恩情。

如今,他只觉得这件事是一件令他极度不快的事情。

不管是爷爷还是朋友说的话,他到现在才反应过来。

陆晚晚的人情,确实很大。但该还的,他也还清了,甚至给的更多。

那么还要被人拿这件事开涮,那就过头了。

“今天的事是今天的事,你现在说的事和今天的事有任何关系吗?”周时晏冷冰冰的问。

“怎么就没关系,明明你可以帮忙说好话......”

“我和安宁已经离婚了,我没资格在她面前替陆晚晚求情。其次。”顿了顿,周时晏继而道:“陆晚晚的行为过于恶劣,受到法律制裁,天经地义。”

“你!”

“好了!”廖总喝止住还想继续说的廖邦奇,“给我住嘴你。”

廖邦奇甩开手,怒火冲天地背对着不说话。

廖总眉头紧锁,继续心平气和地跟安宁说话:“安小姐,难道就没有半点通融的机会吗?”

安宁微微笑:“我刚才给的意思是还不够明确吗?”

那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
廖总的耐心也在这一刻没了,随即就换上冷肃的面孔,“安小姐,周总,我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