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乾死咬着不放:“事情就是你自己做的,我都没插手过,而且你有证据吗?”

范悠悠眼泪落下,根本无法接受自己怎么会喜欢这种男人,她委屈地抓住自己父亲的手,哭诉:“爸,真的是他挑唆我这样做的,是他说他会想办法把黎娜灌醉,然后教我把她关在洗手间。他还告诉我黎娜对花生过敏,所以我就在她的酒里下了花生粉。”

“爸,我说的话句句属实。要是有假的,我不得好死!”

说到最后,范悠悠都急得跺脚了。

范老爷算是清楚了,自己女儿愚蠢,被赵乾当枪使,现在还想让自己女儿背黑锅。

他恼羞成怒,与赵家索性撕破脸。

“老赵,你是怎么教育儿子的!”

赵老爷当即反驳:“老范,这件事不能光听孩子这样说就下定论吧,事情的确是你女儿做的和我儿子无关啊。”

“早知道你们一家都那么无耻,我就不该跟你们来往!今天这事儿,没完!”范老爷气得直接动起手来了。

一时间,病房里混乱不堪。

巨大的动静都把医护人员给吸引过来了。

闹到最后,反而成了赵家和范家搞分裂的激烈场面。

黎家他们反而成为看戏的观众了。

两家吵得很凶,即使医护人员叫保安过来都没能消停,最终连警察都叫来了,两家就被警察给带走了。

黎老爷没插手,由着他们闹,他跟周时晏单独聊了两句,他们的意思是一致的。

等他们两家晚上的事闹完,改天再算账。

聊完后,黎老爷一口一个贤侄,还说以后多合作。

周时晏应下后,带着安宁先离开了。

等两人走进电梯,安宁才抽回自己的手。

抽离的瞬间,周时晏的五指弯了弯,好似在回味安宁的温度。

周时晏单手插兜,俊挺的五官半隐在灯光之下,眉眼深沉,冷冽十分。

他说:“抽个时间,我们聊聊离婚的事。”

安宁没有惊喜,而是迟疑地皱起眉头。

周时晏侧首,盯着她:“我们这样闹下去不是个事,需要解决问题。”

安宁反问:“所以你同意离婚了?”

周时晏这次听见这两字的时候,没有露出不耐和气愤的情绪,依旧冷静平常,“你约个时间。”

既然他自己这样开口,安宁是求之不得的。“明天十点,我去集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