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晏面色冷沉寒厉。

冷漠地看着安宁在帮他说话。

周老深呼吸口气,“宁宁!”

安宁只在乎周老的身体状况,更不想看见周老为了自己和周时晏吵得不可开交,她说:“爷爷,绯闻的事,协议书的事,我都没那么在意,我无所谓。”

此话一出,周老身形顿住了。

就那么一瞬间,老人家似乎在安宁的眼眸里看见了心灰意冷。

这是......不好的兆头啊。

“宁宁.......”

周时晏趁机说:“爷爷,您听见了,安宁并没有在意这些,因为她自己也知道我们的事情都不是真的。”

安宁紧绷着双肩,不让自己的情绪暴露出来。

可周老看在眼中,气得骂他:“混账东西,你早晚会后悔的!”

周时晏没说话,知道爷爷还是在袒护安宁。

“你是我亲自带到大的,但我没想到你竟然比你爸还愚蠢!”

“爷爷,别说了。”安宁开口制止他,“爷爷,您不能生气的,小心血压犯了。”

周老觉得自己错了。

打心底地对不起安宁。

三年了,他竟然都没有真正感受过安宁的处境。

他抓了抓安宁的手,语气沉重又心疼:“你先回去工作吧,改天,改天你陪爷爷单独吃个饭。”

安宁神色顿了下,她知道爷爷是有什么话要单独跟自己说。

她点点头:“嗯,那爷爷您别再跟时晏吵架了。”

“不会,他还没资格。”周老点点头。

安宁松口气,她的确不想继续留在这里,起身就要走,连跟周时晏招呼一声都省略了。

周时晏眉头紧锁,转身跟着出去了。

在她要上车的时候,他抓住了她的手腕,“今天的事,是你促使爷爷做的?”

被怀疑的安宁没有心痛,而是冷嘲:“谢谢周先生给我戴上那么的一顶帽子,其实你不如换句话说,我是不是存心刺激陆晚晚犯病好了。”

“我只要你一句实话!”

“你那么能耐,自己去查。”安宁甩开手,“离我远点,我嫌恶心。”

说完,她上了车,叫司机开车走人。

周时晏面色铁青,眼睁睁看着车子扬长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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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研究院,安宁如常工作。

即使脑子一团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