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软的触感,一触即逝。

夜霆轩眸色幽深,“你这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!”

“那也是小叔你纵的!”

她朝着男人贴近几分,“小叔,你不想忤逆爷爷,维持所谓的礼数。但你答应我,不可以私下跟她单独见面。”

“什么时候跟她单独见面过?”夜霆轩哭笑不得,“这次她乔迁,过去的都是温家旧友。我不过是送礼,走个过场,不会久待。看你这点度量,是不是我以后都不能跟别的女人说话了?”

“我就这点度量,那又怎么样!还不是说明我在乎你?”

宁挽下班去了南城疗养院。

这段时间,陈冉想方设法的想要逃跑,可每次都被发现抓了回来,换来更惨烈的招待。

一个月的折磨,陈冉的斗志几乎被磨平。

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,整个人神情有些呆滞,嘴里不断地喃喃的说着什么。

宁挽推开门走进去,医生叫住她。

“傅太太,她现在还有攻击性,您还是离她远一点,免得受伤。”

之前有个医生想要控制她,结果耳朵差点被她给咬下来。

宁挽淡淡勾唇,“没事,你先出去。”

“我就在外面,有什么您叫我们。”

“嗯。”

宁挽走过去,伸手抓住她的头发,陈冉被迫抬起头来。

“陈冉,又见面了!”

“你是谁,你认识我?”

“仔细看看我,不觉得有几分眼熟吗?”

陈冉盯着面前这张脸,忽然情绪激动的摇头,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”

“凡事皆有可能!”宁挽眯眸,“留给你那封信,你看到了吗?”

“你跟宁颢远什么关系?你是他什么人!”

宁挽手上用了点力,“认出我了啊?看来你还记得。那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事,想必也应该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”

陈冉吃痛的挣扎,眼神躲闪。

可宁挽根本就不给她逃避的机会,冷笑道,“让你失望了,我舅舅舅妈都活得好好的,也都已经找回来了。他们被你害得那么惨,你倒是结婚生子,活得洒脱。这个世界上哪有这般不公正的道理?”

“不可能,他已经死了,你一定是在骗我!”陈冉情绪激动,“是不是你,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?”

“是啊,也多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