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铁柱面不改色,听了成功的话,说道:“我没有帮任何人,我今天回来,一个是快要过年了,我要给我父母上坟,二来是刘振东出事,我知道刘振东对你做的事情,我在刚刚已经说他了,他这么做不对,但是,你们把他诳到省城扣起来,也不地道,总而言之,你们的事我不参与,所以,你说我帮着别人坑害老朋友,这事从何说起?”

石铁柱面不改色,但是说的却是字正腔圆,没有一点的犹豫。

成功见石铁柱不肯承认他干的事,于是说道:“好,那我再说一遍,就算是兄弟求你们了,放哥们一马,可以吗?”

这里没有外人在,就是石铁柱和成功两人,所以,成功就算是说的再卑微,也没人知道,他也顾不得自己的面子了,但凡有另外一人在,成功是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番话来的。

石铁柱也很惊讶,在他的印象里,成功是不会求人的,没想到他开口求人了,求的还是自己,所以,这一次他真的是感觉到,人在面临绝境时,尊严和面子都不重要,生存才重要。

石铁柱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成功,你以为区区一个刘振东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吗?如果不是后面有人想要你们完蛋,十个刘振东有这样的能力和胆子吗?”

“我知道,是司南下,对吧?”成功苦笑道。

“你父亲实在是很不明智,几年前用不正当的手段逼着司南下离开了浑江,但是在司南下再次回浑江后,如果能离开,为什么不离开,如果不能离开,为什么不低头,可惜你们这两样都没做,再说第三件事,你是你父亲的软肋,虽然有左建东这样的白手套为你做掩护,但是很多事都经不起推敲,更何况还有左建东的背叛呢,他对你是致命的,只要是他出来指正你,你就再没有机会了,这么多年你做了什么,你自己知道,左建东也知道”。石铁柱不紧不慢的说道。

成功觉得自己绝望了,他没想到石先生会回来,石先生回来了他觉得自己看到了希望,但是没想到经过这么一次对话,让成功觉得更加绝望了。

“所以,你应该知道,几年前我离开湖州到浑江来,就是因为和司南下尿不到一个壶里,你这是要指望我说服司南下吗?你觉得现在身无一官半职的石铁柱能说服司南下的复仇吗?”石铁柱苦笑道。

成功知道,石铁柱说的没错,司南下的报复不是石铁柱可以阻止的,所以,这件事的前因后果,还有现实当下,都和刘振东以及石铁柱关系不大,一切都是司南下在主导这件事。

“如果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