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闭上眼装死吗,我和一个死人搞什么,还不如去太平间搞呢,你说是不是,既然是答应我做我的情人了,那就是两=情=相=悦了,干么搞的和仇人似得,这样有什么意思,你说是不是?”

“你,我什么时候答应了,你胡说”。汪明柯眼一瞪继续反抗道。

但是石铁柱一下子扑在她身上,不给我起身的机会,而且将自己的嘴凑到她的耳朵边,呼吸着汪明柯身上淡淡的香气,以微不可察的声音说道:“汪医生,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,来的时候我还想,你要是没有结婚,我就娶你呢,但是不想被人抢先了,其实上次分手后我就后悔了,像你这样好的女人,我怎么舍得做那么几次就放弃呢,还是细水长流比较好,你说呢?”石铁柱开始了语言的调戏。

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,虽然她现在很讨厌石铁柱,可是当石铁柱说出那番话时,汪明柯心里竟然有了一点得意。

“你知道吗,我会算卦,其实我们两个第一次在一起时,我就通过你的身体骨骼和脉络就看出来了,你这个女人是个煞星,不是一般的男人能镇得住的,你跟着哪个男人,哪个男人肯定就得倒霉,你看看秦安浩,现在都不敢在医院里当医生了,说不定你老公也快倒霉了……”

“你胡说……”汪明柯不顾石铁柱的压迫,试图想坐起来,可是石铁柱哪敢放她起来呢。

“所以,你要找个男人镇住你才行,而我就是那个男人,我的命比你还硬,我现在全家就剩下我自己了,其实我就是人们常说的天煞孤星,你不信可以到处打听一下看看”。石铁柱继续胡说八道。

其实这话也不是全部都是胡说八道,这是杜山魁的师父一浊道士说的。

可是女人嘛,患得患失是很正常的,石铁柱的话虽然让汪明柯半信半疑,可是已经基本认命了,石铁柱看了看汪明柯,低下头,朝着她涂着淡淡口红的嘴唇吻了下去,虽然开始的时候汪明柯还有点抗拒,可是闭上眼睛全是前几次和石铁柱在一起时自己那种癫狂的状态,虽然每一次自己都是被迫的,但是自己不得不承认,自己开始的确是抗拒的,可是到了后来自己全都是主动的,有时候自己居然还会骑到这个男人身上不停的索取,这难道自己也是被迫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