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寒江道:“昨晚我们去陈家,听见孩子的哭声,没道理大人们都来了乱葬岗,孩子被留下?那个孩子的尸体去哪了?”

肖楼道:“不清楚,好像整个乱葬岗都没有发现婴儿的尸体。”

陆九川忍不住骂了声变态:“该不会凶手还有特殊的癖好吧?比如,吃小婴儿的心脏练功什么的?操,太恶心了!”

唐辞:“……”

不排除这种可能性,这位凶手和大家以往遇到的凶手都不一样。

肖楼道:“如果凶手真是为了报复才杀人,会不会来亲人的墓前祭拜?”

虞寒江听到这话,锐利的目光快速扫过乱葬岗,并没有发现哪座墓碑前摆放着祭拜用的食物,倒是有座墓碑附近发现了烧纸钱留下的碎纸屑,还有黑灰。

虞寒江快步走过去,蹲下来用手指捻起一些黑色粉末凑到鼻间闻了闻,片刻后,他指着墓碑,笃定地道:“今天早上有人来过这里,烧了一些纸钱。”

唐辞疑惑:“确定是今天早晨?”

虞寒江点头:“嗯,纸钱并没有完全烧尽,黑灰的下层沾满泥水,上层却是干的。如果烧纸的人是昨天之前过来,昨夜的暴雨应该将这些灰全部淋湿才对。灰是干的,证明他一定是今天大清早刚过来给墓主烧纸。”

怪不得虞寒江会亲自用手去摸这片灰烬。

昨晚的暴雨会将一切淋湿,灰烬表面是干的,显然是今早才留下。

肖楼推测道:“来给死者烧纸钱的,会不会就是凶手?这块墓碑,你们仔细看,并没有刻死者的名字。”

周围的墓碑大多写着死者的名字,例如“家父李青云之墓”。

但面前的这座墓碑却只立了一块石头,上面什么都没写。墓碑的位置风水倒是挺好,背靠着一棵大树,夏天的时候,茂密的枝叶会投下一大片阴凉,正好将墓碑笼罩在树荫下,可见立碑的人非常有心,给逝者选了个好地方。

唐辞抬头看了眼大树,道:“这么说,凶手今早来过乱葬岗,我们刚好和他错过?”

陆九川忽然想起了什么,用力拍了拍脑门:“对了,我刚才上山的时候是从悬崖下面顺着藤蔓爬上来的,你们过来看,这条藤蔓有些奇怪。我猜,凶手很可能也是顺着藤蔓爬上来的。”

虞寒江立刻起身:“快,藤蔓很可能被毁了!”

四人健步如飞,虞寒江干脆用轻功牌带着肖楼回到了山顶的悬崖边。

肖楼探出头往下一看——悬崖下是浓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