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种呀。”郭正似乎有点急了。

徐风“哦”的一声,再看看大家,他们都目光灼灼的望着他,满眼期待,他想了想点头说:“可以,不过会很苦。”

“我们不怕。”队员们竟然异口同声。

徐风一边点头一边说:“看来你们的决心很大啊。”

队员们“嗯嗯”回应,徐风说:“行,明天我出去一趟,老郭,训练的事就暂时由你来负责了。”

“是,老大。”郭正起身应道。

这一晚,傅玲珑家中。

傅兴国晃着手中的一叠资料对妻子笑说:“映雪,没想到让人了解徐风的情况,竟然给我找出了一位多年未见的大学好友呢。”

“谁呀?”萧映雪凑过去问道。

傅兴国指着一份履历表说:“就是他,徐晋,徐风的父亲,我当年的大学同学和好友。”

萧映雪一边看着履历表一边问:“既然是好友,那为什么平时不联系呢?”

“曾经是有联系的,可后来不知怎么就断了。”傅兴国有些感慨。

萧映雪忽然一笑,说或许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傅兴国一愣,问怎么回事。

萧映雪指着表中的一处履历,先问他俩是不是在这一年断了联系的,傅兴国想了想说好像是。

于是,萧映雪分析说,从履历上看,从这年开始徐晋的仕途不仅再无进步,而且还有逐渐旁落的趋势,应该是他受到什么挫折而自觉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,才刻意断了联系吧。

傅兴国赞叹她分析的应该是八。九不离十了,说徐晋确实是在那年因为站错了队而遭到排挤,虽然目前还保留着副县长的身份,却是个没有实权的虚职,估计要在此位子上坐到退休了。

萧映雪轻笑道:“兴国,你不是说他是的好友吗,而且你刚才还感叹你俩多年未见了,那你何不帮他一把,这对于你来说并非难事呀。”

傅兴国眉头一竖,想了想说:“难是不难,只是不知他的品行怎样?”

“这有何难,再调查一下呗。”萧映雪说。

“行,就按你说的办。”傅兴国重重的点头道,随后一个电话给冀州省那边打了过去。

周四一早徐风到谢永明处请假,后者二话不问就批准了,他随即外出,“百草门”弟子叶建新早已开车在大门外恭候着了,是昨晚徐风和他联系好的。

叶建新四十几岁,个高、清瘦、有精神,虽西装革履一身洋气,却在市区负责着一家知名的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