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房舍。因房间少,闵秀秀和石慧住了一间,卢方带着白玉堂住一间,韩彰几个住了其余屋子。

白玉堂洗了澡,换了一身月白的袍子和新靴子,又是神气活现的模样。因他洗了澡,石慧也不要他去外面练刀,只让他自己在厅内习字。

众人正说话,徐镇长就带了两个乡民过来,自是为了那小童的死。与徐镇长交谈知道,那小童叫宝娃,说起来还是镇长的堂侄儿。宝娃的父亲与徐镇长是堂兄弟,宝娃家中有奶奶、父母和寡居的大伯母。

乡里人家的孩子并不需要时时刻刻看着,宝娃早上不见了,家里人只以为小孩子出去玩了。一直没有回来吃饭才觉得不对开始寻找,这一找找了半日,没寻到人,才请了镇长和乡亲帮忙。

“那宝娃家可有与什么人有结仇,或者镇长可查到可疑之人?”

“宝娃他爹常年在县里做工,也不常回家。家里三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,能得罪什么人,这么大仇恨杀孩子?”徐镇长叹道,“街坊邻里吵嘴都不多,倒是徐家妯娌两个似乎不太好。不过宝娃她娘是个闷葫芦,吵架都不会,肯定不会得罪人。”

“宝娃的大伯母为人如何?”

“大嫂子这人嘴比较厉害,不过她男人没了一年多了,日后还要宝娃奉养,怎么也不会对宝娃不利?”

“您说的这位大嫂子多大岁数了,她寡居之前可有过孩子?”

“不过三十,以前有过一儿一女,都夭折了。她男人去年春上山砍柴,被毒蛇咬死了。”徐镇长顿了顿道,“这位大师是怀疑宝娃他大伯母不成?”

因之前石慧说自己通些阴阳之事,他见卢方一行衣着富贵却对石慧颇为恭敬,便将之当做了大师。

“倒也不是,老身年轻时走南闯北,见识不过案子。命案凶手大约分为两类:一类是求财色利禄,杀不相识之人,比如绿林大盗,此类人杀人也讲究一击毙命;另一类则源于恩怨情仇,钱银纠纷,唯有熟人尤其是亲人才会又许多恩怨情仇。那孩子乃是被虐打致死,不外乎两种原因,家中父母长辈暴虐错手打死,或与之父母有恩怨,为了私仇嫉妒等缘故对幼儿下手。”

“道理是如此,只宝娃是家中独苗,我那老婶婶最疼孙子,宝娃她娘性格温顺更不会打孩子了。至于大嫂子不过是嘴巴坏,也并非会对孩子动手的。”镇长叹息道。

“镇长,宝娃的父亲难道不在家中吗?”

“应该在县里做工,明早就派人去县里送信。”徐家集属于湖州府长兴县,往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