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说这些的意思,只是想要告诉安小姐,什么时候你可以找机会劝说劝说周时晏,别做那些冒险的事。”赫连谨停顿了下,继而道:“虽然这种话没必要对你说,只不过至今为止我想劝说过他的人不少,奈何他都听不进去。”

“毕竟这样冒险的事,我之前有做过。得到过教训了,所以见朋友这样,多少有点看不过去。”

安宁听着他说的话,拧着眉问:“他周时晏能做什么危险的事。”

赫连谨说:“安小姐要是有兴趣的话,我想你问问成助理,他应该会乐意说。”

安宁收回视线,能猜想到赫连谨说的事应该就是那个矿山的事。她抿了口咖啡,嘴角微扬:“赫连先生刚才说对了,我和周时晏已经没有任何关系,而且我还是个外人。他要做什么事,我都不好介入的。”

“人情归人情,个人私事归个人私事。”

话说到这份上了,赫连谨自然见好就收。

等赫连夫人与沈棠的讨教结束,她们才结伴离开赫连家。

赫连夫人对安宁依依不舍的。

她看了眼亲儿子,惋惜道:“要是当初能早点和安宁认识的话,兴许她能成为我们赫连家的儿媳妇。”

听见这话的赫连谨哭笑不得,“妈,别想了,就算早点和安小姐认识,她喜欢的还是周时晏。”

“至少她现在不喜欢了。”

“您怎么确定安小姐不喜欢周时晏了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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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昨天答应过周爷爷,所以今天安宁早早下班,赶在晚餐前回到周家老宅。

人还没进去,她先注意到眼熟的车子。

周森山的......

她眉头微皱,淡然地进去。

没有与往常那般先听见周森山的声音,反而是有个陌生女人的声音。

她穿过餐厅,放眼望向客厅那边。

只见周森山坐在单人沙发上,旁边的扶手上还坐着一个貌美的女人,看模样顶多四十出头。他牵着女人的手,如胶似漆的样子。

再看周老,板着脸,没多大情绪。

她没有刻意过去打搅,而是无声地转身进了厨房。

李管家见到她,喜悦道:“安小姐,你回来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我......”

“不用告诉周爷爷,我想他们应该还有很多我不宜在场的话要说,我先来做饭。”安宁已经系上围裙了。